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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搂住他脖子,“你比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人好看。”
林宗易望着我,好半晌,他笑意深浓,“是吗。”
我使劲点头,掐他面颊,“怎么长得。”
林宗易任由我掐,“你喜欢吗。”
我对准他打了一个酒嗝儿,他当即偏头,可还是被扑了满脸。
他笑出,“诚心的对吗。”
我快要撑不住自己脑袋的重量,伏在林宗易肩膀昏沉打瞌睡,痴痴醉醉的样子。
他命令司机,“开慢点。”然后托住我后脑勺,将瓶嘴抵在我唇瓣。
“冯先生。”我毫无意识嘟囔了这一句,林宗易喂我喝水的姿势一顿。
司机也听到了,他从后视镜看了后方一眼,大气不敢喘。
林宗易拧住瓶盖,旋即挑起我下巴,“认得我吗。”
车窗有路灯照入,光亮极为刺眼,我烦躁别开头,埋进他胸口,林宗易这次却并不任由我,他紧紧地扼住我脸蛋,“韩卿,我是谁。”
我说不出他是谁,只觉得非常难受,哪里难受也一无所知,胳膊本能搪塞他的桎梏。
车驶入小区,停在楼道外,林宗易抱起我上楼,搁在沙发上,保姆闻声披着外套迎出,“先生,用宵夜吗。”
林宗易倚着冰箱,喝一桶冰镇扎啤,“拿一条湿毛巾。”
保姆很快从浴室走出,林宗易喝了一半啤酒,剩下的一半倒进水池里,接过毛巾朝我走来,清理我额头和鼻尖的汗珠,保姆期间要代替他,他没有允许。
他看着我微微张开呼吸的唇,由于口干而不停舔得湿润,泛着粉嫩的水光泽,他喉结难耐滚动了两下,闭了闭眼,随即扯开领带,丢在地上,吩咐保姆,“带太太回屋休息。”
我几乎烂醉如泥,保姆压根扶不稳我,走三步退两步,路过吧台时桌角重重嗑在我手肘,我痛得呜咽,下意识推开保姆往后退,退回林宗易的身边,他只好再次把我拥回怀中,保姆跟进主卧,“先生,我放洗澡水吗。”
林宗易淡淡嗯,保姆扭头要去浴室,他问,“有醒酒药吗。”
保姆回答,“我不清楚。”
林宗易弯腰翻开床头柜的抽屉,保姆此时放完水退出房间,他没有翻到药,正准备到客厅找,我受不了台灯的光,摸索着床开关,触碰林宗易手的刹那,我感受到很舒服的温暖和厚度,像小小的火炉,我抓着不放,他被我一拉,猝不及防俯下身,悬在我上空。
他用一种一触即发的灼热眼神流连过我,我此刻酒意上涌到极限,十分畏寒,蜷缩着滚进被子里,他拽回我,“韩卿,我是林宗易。”
我最后残存的意志,是他在我颈部热情而迷乱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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