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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了事。”仇蟒淡定收回拐杖,“以前保姆有癫痫,用过电击。过电比犯病抽得厉害,以毒攻毒。”
保镖说,“那我马上安排。”
我惊慌阻拦,“不用了!”
我死死咬牙,好个老狐狸,邹毅上当了,愣是没骗过他,和林宗易的眼力一样毒辣。
我整理好裙子,匍匐在他脚下,语气可怜,“蟒叔,我有家族遗传的羊癫疯,刚才发作了。”
他面无表情审视我,“哦?遗传的?华子清楚吗。”
我梨花带雨落泪,“当初没敢坦白,怕他嫌弃,加上没复发过,他不清楚。”
我耷拉眼皮,心虚没看仇蟒,他在我头顶问,“自从出生就有羊癫疯吗。”
事态不受控制了,我硬着头皮,“算是。”
仇蟒命令保镖,“通知六子,在仓库二楼弄一间发电室,每天六个小时,电到她不发作为止。”
我一屁股瘫软,“蟒叔我错了。”
仇蟒似笑非笑,“发病有什么错。治好了,以后少遭罪。”
我轻颤,“我很久不发作了。”
他面色倏而一沉,俯下身,再次用拐杖挑起我脸,“你如果非要找死,华子也不能再三护着你。明白吗?”
我被他勾得下巴疼,深吸气,“我明白。”
他将拐杖竖在桌边,“好好陪邹老板。”他含笑对邹毅说,“小丫头爱闹,邹老板别介意。”
我不声不响坐回原位,这套方案失败了,好在我有备选方案,仇蟒借邹毅的手糟蹋我,我有得是招数避开。
我给邹毅倒酒的时候,仇蟒接了林宗易的电话,我逮住时机特意抖动肚皮,邹毅视线扫过我小腹的疤痕,顿时一愣,“你生过孩子?”
我不胜娇羞,“不是呀。”
他伸手触摸那道疤,“你受过伤?”
我趴在他肩膀,嘘声说,“我做过手术。”
“什么手术在腹部开刀。”
“不止这。”我挨着他耳朵,“裤裆也开刀了,把男人的玩意切了。”我有模有样向他倾诉,“刚开始不习惯,总是站着尿,慢慢习惯了,现在我可有女人味了。”我托了托胸,“尽管没隆好,胶体经常乱窜,轻点不至于变形。”
邹毅噎得直咳嗽,讲不了话,反复摆手,我捏住他手,暧昧抠了抠手心,腻在他怀里发嗲,“哥哥,不影响什么的,你试一试嘛,你们有钱人啊,男的女的都试过,不男不女的试过吗?”
仇蟒挂断电话,注视这一幕,“邹老板,不舒服吗?”
邹毅当即站起,甩开我的痴缠,“我去一趟洗手间。”
我双眼冒光,“我伺候邹老板吧。”
他婉拒,拉门出去。
仇蟒感到不对劲了,可邹毅没点明,他不好多问。
我得意洋洋,跟我斗,兵法三十六计,我有四十九计。
不过我也察觉了,邹毅不是仇蟒描述的那么烂,他并不变态,相反搂抱喝酒皆是点到为止,蛮有分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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