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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她亲口对安宁说的话还在耳边炸响,李春芳猛地抬手给了自己响亮的两耳光。
“我不是人啊,我对不起我女儿!”
她捂着胸口嚎啕大哭,如今才明白,四年前她自私的决定,是用自己女儿的命换儿子的命!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让安宁离开陆西宴,就是要了安宁的命!
安宁醒来是在晚上,窗外的天空像是泡在墨池里,黑漆漆一片。
她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过往的画面像一帧帧电影碎片在梦里一一浮现,让她挣扎着醒了过来。
她睁眼,只觉得眼眶又酸又胀,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房间里开着一盏暖黄色的灯,视线里是熟悉的天花板。
发觉身旁有团软软的什么紧紧靠着自己,她微微转头,温柔地扯出一个微笑。
安弦小小的一团,紧紧地靠着她,睡得香甜。
她动了动指尖,手指被什么握住,垂眼看去,李春芳握着她的手趴在床边打了盹。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妈妈和安弦都在她身边。
李春芳睡得轻,察觉到轻微的动静立马清醒,对上安宁明亮的双眼,面露欣喜,“谢天谢地,终于醒了。”
“我睡了多久了?”安宁开口,嗓子干哑感受得不行。
她只记得在江耀把她从龙湖送回家后来了个医生,给她检查了一下身体说她受凉发烧了,便给她开了药。
她吃过药觉得身体昏昏沉沉就睡下了。
睡下的时候是下午,这会儿是晚上。
想必是睡了几个小时。
“一天一夜。”李春芳看着她苍白的脸,“闺女,你睡了一天一夜,吓死我了。”
“一天一夜?”安宁这才发现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李春芳面色疲惫,眼底下挂着乌青,她问,“你在我床边守了一天一夜?”
“我不碍事,只要你好起来,妈守几天都值得。”
李春芳端了温水给她,“喝点水润润嗓子。”
接着又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只有点低烧了,总算退下去了。”
安宁坐起来,端起水小口小口地抿着,手腕上的蝴蝶结丝带在李春芳眼前飘动。
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佯装不经意地问,“宁宁,你是不是做梦梦见小陆了?”
安宁捧着水的手微微一怔,“我说胡话了吗?”
“你一直喊小陆的名字。”李春芳抬眼看她,“你老实告诉妈,你心里还挂念着他,是不是?”
安宁眸色轻轻一颤,本就白皙的脸此刻很是苍白。
话已挑明,她看向李春芳,眼眸泛红,“爱到骨子里的人,怎能轻易放下,又怎么会因为时间就忘记?”
别说四年,四十年,一辈子她都不可能把陆西宴从心底抹去。
“宁宁,去找他吧。”
李春芳将她鬓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温柔地说,“你跟小陆男未婚女未嫁,一切还来得及。”
安宁诧异地抬眸看向她,李春芳笑里含泪,“趁小陆的订婚还不做数,去找他,跟他说清楚,当年的事是妈逼你的,如果他要怪就怪我,别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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