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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将军,这是从笙小姐的院中找到的。”
亲卫再伸手,掌心有个药包:“这是毒药,从知意小姐的院中找到的。”
苏知意双手握紧,暗道这个亲卫真是不会做事,竟然真敢搜她的院子。
不过,有余笙笙的药罐子在前,还有那个药碗,她的那点毒药,无足轻重。
府医也很快来了。
苏怀远一指,他快步过去,查看儒剑,又是扒拉眼皮,又是试探颈侧。
看了半天,回话道:“回将军,此人已毒入骨髓,没救了。”
苏知意心头一喜——余笙笙,毒杀儒剑的罪名,是逃不掉了!
苏夫人问道:“是什么毒?可查清楚了?”
她一边问,一边一把压过苏怀远手中的碗:“看看这碗,还有那只药罐。”
余笙笙看着她着急忙慌,和当初她带着自己去镇侫楼换苏定秦时,一模一样。
她眼中闪过讥讽,一言未发。
府医走到药罐前,仔细看看:“这是个不错的方子,能”
“毒死人?”
“不是,熬好之后,用药汁湿敷,能活血化淤,缓解疼痛。”
阮静心疼道:“这是笙笙用来治手臂疼痛的药。”
苏夫人脸色微变,咬咬唇,递上药碗:“那,这碗里呢?”
府医接过药碗,细细闻了一下。
“这碗里”
“怎么?”
府医摇摇头:“恕在下直言,这碗里除了苦茶味,没有一丝药味。”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只碗,并没有用来盛过药。”
“这怎么可能?”苏夫人难以置信。
阮静上前,趁其不备拿走碗:“不错,碗中没有任何药味。”
苏怀远脸色阴沉似水:“她中的是什么毒?”
“是一种比较罕见的毒,不会立刻叫人毙命,但会时不时发作,发作时极为痛苦,而且发作时间间隔也会越来越短。”
“若是遇到情绪激动,或者受了刺激,会发作更快。”
苏怀远摆手,亲卫把毒药包递过去。
府医打开,捻起一点:“不错,就是此毒!”
苏知意脸色瞬间透白:“不可能,怎么会”
按说不应该啊,她是给儒剑用了毒,但也只是一点,至少一年内不会死,除非是儒剑乱喝所谓的解药。
可儒剑知道这一点,应该不会乱喝。
再者,不是说那只药碗中就没有药吗?
这到底
“知意,”苏怀远目光沉沉,“你还有什么话说?”
“父亲,不是我,我没有害死她,我真的”
苏知意百口莫辩,牙关一咬,晕死过去。
又是一阵忙乱,呼喊声四起,苏夫人哭着把他们兄妹都带走,连府医也捎上。
余笙笙冷眼旁观,熟悉的晕倒,熟悉的戏码。
苏怀远拧眉,回头看到她:“笙笙”
“我累了,想静一静,将军请回吧。”
“你”
“请回。”
苏怀远无奈,只好和阮静先离开。
院中只剩下余笙笙和金豹豹,还有晕过去的儒剑。
“弄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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