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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香味在四周起起伏伏,男人的唇将她的唇堵得严严实实,大手顺着她的腰腹,缓慢游移,落在了她的腰封上。
“陆时安!”
“你叫我什么?”
隔着厚厚的衣裳,宋意宁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意。
突然,颈间一疼,狗男人竟咬了她一口。
宋意宁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眶里倏地蓄满了泪。
“陆时安,你个混蛋!”
“混蛋的究竟是我,还是另有其人?”
陆时安手上力道加重,腰封被他扯了下来,环佩触地,叮当作响。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宋意宁被抵在了榻上,男人的手紧扣着她的手腕,灼热的唇厮磨着她细嫩的皮肉,直至整个手腕都留下了独属于他的痕迹。
“还碰你哪儿了?”
宋意宁恍然,这才回过神来。
“我不明白世子的意思。”
衣衫被褪下,莹润的肩头在月色下似是上好的翡翠,让人再难挪开视线。
“还碰你哪儿了?”
一模一样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却平缓了许多。
宋意宁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没有。我已经同他说清楚了,我们之间,无可能。”
陆时安紧扣着她的腰肢,眸色暗沉。
“万花楼里的俊仆呢?”
他竟连这个也知道!
“你监视我?”
陆时安极浅的勾了勾唇,语气平缓,“不做亏心事,阿宁怕什么?”
宋意宁不着痕迹的拢了拢身上的衣裳,面不改色,“我怕什么?那日在船上,我与世子已经言明了,再无瓜葛,如今世子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我的闺房,该害怕的应该是世子。”
陆时安唇角微勾,“还不打算同我说实话?”
“世子又何曾对我说过实话?”
明明都答应过她,会好好活着,背地里却策划一场凶险至极的刺杀!
倘若那日她不曾进宫,恐怕她会被蒙在鼓里,瞒一辈子。
宋意宁越想越气,抓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不动还好,一动,衣衫滑落,珠玉朦胧。
陆时安暗沉沉的眸子里,冷意与欲色纠缠,一双手不停地作乱,让宋意宁难以招架。
“撒谎骗人的,难道不是阿宁吗?”
身上的热度节节攀升,宋意宁伸手要推开他,却丝毫力气都用不上。
“世子世子不是病了么,病了就该好好在府里养病!”
衣衫退尽,陆时安声音沙哑,“谁说病了就不能行事了?”
“阿宁这是第二次抛弃我了,该如何罚呢?”
这一夜,宋意宁摇骰盅摇到手软,可无论是摇到什么点数,陆时安都不曾放过她。
一直到天蒙蒙亮,吃饱喝足的男人顶着满背的红痕,披了衣裳出了门。
宋意宁伏在榻上,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不多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春梅的声音。
“姑娘,姑娘,该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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