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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吓坏了,从地上爬起来就回了我们的新家,结果是爸爸在家里新房上梁时候,把腿摔骨折了,妈妈赶紧找人带爸爸去找接骨的大夫,那时候在农村专门有干这个事的大夫,全部完事都黑天了,妈妈才回来。
妈妈回来后问,奶奶:“这孩子是不是有啥说法,前两天刚说她至亲要出事,这就出事了。”我太姥姥说:“有说道,但是我处理不了,你去找你二姐吧(我妈的一个远房表姐,也是出马仙,擅长小孩的事)”我妈妈问:“那严重吗?”我太姥姥说:“一切皆是命,她有她的命,你干涉不了,想解决就抓紧去,要不还得出事”
第二天妈妈就抱着我找到我二姨,然后把这些事详细跟我二姨说了一遍,我二姨看了看我,然后说,“我不确定能不能解,可以试试,你要愿意试试我就给整整,”我妈说:“试试,也没有别的办法,再这样下去都没法活了,”我妈给老仙压了50块钱,那时候五十块钱真是很值钱,因为我妈知道,得敬畏老仙,更得尊重老仙。我二姨,也不知道都怎么个流程,两个小时后,给我妈一张红纸,告诉我妈,回去再下屋把这个供上,每年过年给点香上供,交代了都供啥,我妈就带我回去了。
回去以后,由于其他一些舅舅帮衬,房子已经成型了,还在房子旁边垒了一个下屋,我妈第一次打开这个红纸,上面写着,供奉,左边写着出古洞保家平安,右边这些在深山修真养性。中间上面写着“胡三太爷,胡三太奶,左下方写着黄三太爷,黄三太奶,右下方写着常三太爷,常三太奶。”就这样我妈给供了起来,说也奇怪,连续三年都挺好的,只不过我妈那时候不明白,这个堂单就是招兵买马的堂单,给谁招兵买马,肯定是我,但是谁也不懂,后续再细说这个堂单带来的一些事。
这一天,我爸妈锯木头,一个人在上一个人在下,我那时候三岁多,那就非得凑热闹,用手扶着木头,结果,你们想的没错,锯把我手指锯了,都贴近骨头了,至今我还有一个疤清晰可见,他俩带我一顿处理,我大姨是当地的赤脚医生,说不用缝针,慢慢就长好了,就这样包上了,天天去换药消毒,我就撕心裂肺的哭,没办法,遭了不少的罪。
手指头没多久也就没啥事了,突然有一天,我开始半夜发烧,去我大姨那,我大姨就给我打了退烧针,我妈就给我抱回家了,结果半夜一点多,我开始抽搐,那也是我第一次抽搐,给我妈吓坏了,赶紧抱着我去找我大姨,我大姨也不知道咋整的,我反正当时是好了。我妈说这是怎么了,能不能是破伤风了,我大姨说:“不能,消毒都没落下,应该不能,就是发烧没看住烧抽了,你回家注意点量体温”我妈答应完了就带我回家了。
这事也没当回事,就以为我是单纯的发烧引起的,但是事情没那么简单,再一次给这个雪上加霜的家庭造成了沉重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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