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东华帝君抬手,指尖在距花瓣寸许处顿了顿,终究只是替她拂去肩头一片飘落的兰花瓣。
“夜深露重,我们也早些回房休息吧。”东华帝君的声音放轻了些,比月色更添几分凉意,却又奇异地让人觉得安稳。
初昕听到东华帝君对她说的话后,轻轻地“嗯”了一声,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方才拂过自己肩头的指尖,那点微凉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衣料上。两人并肩往回廊深处走,灯笼的光晕在青石板上投下交叠的影子,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廊下的灯笼一路蜿蜒,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初昕能闻到他衣袖间清冽的草木香,混着夜兰的甜,倒比白日里多了几分沉静的暖意。
“今日在药铺,”她没头没脑地开了口,声音被晚风揉得很轻,“折颜上神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东华脚步微顿,侧头看她。月光落在他眼底,竟不像往日那般疏离,倒有几分浅淡的笑意:“他的话,一向当不得真。”
初昕抿了抿唇,想起方才他替自己拂去兰花瓣的动作,指尖似还残留着那点微凉的触感。她垂下眼睫,望着青石板上交错的影子,轻声道:“可他说……说那石榴花……”
“嗯?”他应了一声,尾音轻扬,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
“没什么。”她慌忙别开话题,目光落在廊边的夜兰上,“这花倒是开得久,白日里看着寻常,夜里倒格外香。”
东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淡淡道:“夜兰喜阴,原就该月下赏。”他顿了顿,忽然伸手,折下一朵半开的花苞,递到她面前,“方才发间的石榴花掉了,这个替上。”
花瓣上还沾着夜露,凉丝丝的。初昕愣了愣,伸手接过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指腹,像有细小的电流窜过,让她猛地缩回了手。那朵夜兰便落在了她的掌心,香气愈发清晰。
“谢……谢谢夫君。”她低头,把花苞别在发间,耳尖悄悄红了。
他看着她发间的淡紫色花苞,眼底的笑意深了些,却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继续往前走。两人一路无话,只听得见彼此的脚步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
初昕把“夫君”两个字说出口时,连自己都惊了一下,脸颊烫得能烙饼。她飞快地瞥了眼身旁的人,见他脚步未停,只耳尖似乎泛了点极淡的红,被月光遮着,倒像错觉。
廊边的夜兰被风拂得簌簌响,像是在偷笑。她把发间的夜兰花苞按得更牢些,指尖触到微凉的花瓣,倒比掌心的热度冷静几分。
快到初昕的院落时,东华忽然停了步。他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将夜兰的香气卷得更浓,几乎要把人裹住。
“明日晨起,”他看着她发间那朵夜兰,声音比寻常低了些,“我陪你去药铺后院。”
初昕猛地抬头,撞进他眼里。那里头没什么波澜,却像盛着整片星空,亮得让她心跳漏了一拍。“去……去看石榴花?”
韩江万万没想到,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我不是你亲生的),却一语成谶,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妻子是绝顶大美女,也是当地女首富,和韩江结婚十六年,育有两儿三女。无独有偶,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至此,...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众人散去,林炫明看着自己的妹妹林千雪整人不成,反被整,又想到前几天被宋晚丢泳池的事,气不打一处来。今天,他不会轻易饶了这个贱人。你来这干什么?林炫明质问道。买衣服啊!宋晚漫不经心的回道。...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重生后,她成了个疯批美人,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敢与全世界为敌,却只将心底唯一的温柔留给了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前世他的温柔他的宠连同他的命都只给了她一个人,重活一世,她还他一份倾世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