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瑶光坐在马车旁的石凳上,手里绣着一方锦帕,闻言抬眼,目光在初昕泛红的耳尖和两人交握的手上转了一圈,唇边漾开一抹温和的笑:“快上车吧,我备了些新酿的花蜜水,路上正好解渴。”
初昕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往东华身边缩了缩。东华顺势揽住她的腰,对折颜扬了扬下巴:“还不走?”
折颜啧了一声,赶着马车往院外走:“急什么,这石榴花在药铺后院,还能跑了不成?倒是某些人,昨夜定是没少折腾,看把我们帝后给累的。”
车帘被风掀起一角,初昕正好对上折颜促狭的眼神,脸颊“腾”地一下更烫了,忙把头埋进东华怀里。东华低笑一声,抬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对着外面道:“再多说一句,往后这药圃的花蜜,你便自己留着吧。”
折颜立刻闭了嘴,赶着马车快步出了巷子。车厢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听见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的轻响。瑶光放下锦帕,倒了杯花蜜水递给初昕:“尝尝,用今早新开的石榴花蜜调的,甜而不腻。”
初昕接过杯子,指尖触到微凉的杯壁,才稍稍定了神。东华替她扶着杯底,免得晃洒了,目光落在她微颤的睫毛上,眼底满是纵容。
“多谢瑶光。”初昕小声道谢,抿了口花蜜水,清甜的滋味顺着喉咙滑下,倒真压下了几分燥热。
车帘内侧忽然探出两个脑袋,正是小知鹤和玄女。小知鹤眼尖,一眼瞥见初昕发间的夜兰,拍手笑道:“嫂嫂这花真好看!是义兄替你簪的吗?”
玄女也凑过来,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促狭地眨眨眼:“我看啊,不止簪花这么简单呢。”
初昕被她们说得脸颊发烫,刚要开口辩解,东华已伸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淡淡道:“再闹,待会儿到了药铺,折颜出去买的早点,便没你们的份。”
小知鹤立刻捂住嘴,冲玄女挤了挤眼,两人乖乖坐回原位,却还在偷偷用帕子掩着嘴笑。瑶光看在眼里,无奈地摇摇头,又给初昕续了些花蜜水:“别理她们,小姑娘家就爱凑这些热闹。”
东华替初昕理了理鬓发,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脸颊,低声道:“困了便靠会儿,到了我叫你。”初昕确实还有些睡意,便顺从地靠在他肩头,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草木香,眼皮渐渐重了。
马车摇摇晃晃,像摇篮般催着人犯困。初昕靠在东华肩头,呼吸渐渐匀净,发丝随着车身轻晃,偶尔扫过他颈侧,带来一阵微痒的暖意。东华抬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目光落在她恬静的睡颜上,指尖轻轻摩挲着她发红的耳尖,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瑶光看着这一幕,悄悄和身旁的玄女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小知鹤本想再凑趣,被瑶光用眼神制止,只好乖乖坐好,手里把玩着裙角的流苏,心里却在盘算着到了药铺后院要摘几朵最大的石榴花。
韩江万万没想到,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我不是你亲生的),却一语成谶,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妻子是绝顶大美女,也是当地女首富,和韩江结婚十六年,育有两儿三女。无独有偶,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至此,...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众人散去,林炫明看着自己的妹妹林千雪整人不成,反被整,又想到前几天被宋晚丢泳池的事,气不打一处来。今天,他不会轻易饶了这个贱人。你来这干什么?林炫明质问道。买衣服啊!宋晚漫不经心的回道。...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重生后,她成了个疯批美人,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敢与全世界为敌,却只将心底唯一的温柔留给了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前世他的温柔他的宠连同他的命都只给了她一个人,重活一世,她还他一份倾世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