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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鹤摸了摸贴身的锦袋,枫叶还在,只是纹路更淡了些。但她不觉得可惜,因为她的锦袋里,又多了新的东西——清溪村的槐花,溪边的鹅卵石,还有今日帮李奶奶摘的野菊。
折颜端着一碗新熬的药茶走出来,递给她:“想什么呢?”
小知鹤喝了一口,药香混着菊花的清苦,竟格外爽口。“我在想,咱们以后会不会去别的地方?”
折颜笑了,指了指院里的当归苗:“就算去了别的地方,这些种子也会跟着咱们。就像百草堂的金铃,现在不是挂在清溪堂的药箱上吗?”
小知鹤抬头,看见药箱把手上的金铃正轻轻晃着,夕阳的光落在上面,叮铃一声,清脆得像个新的约定。远处,东华和初昕正往药架上摆新采的草药,玄女和瑶光在灯下缝补药袋,影子投在墙上,挤挤挨挨的,格外温暖。
她忽然明白,重要的不是在哪里,而是身边的人一直都在,日子里总有新的药草发芽,新的故事生长,就像这清溪村的流水,潺潺向前,却总带着家的温度。
金铃声又响了,这一次,它混着清溪村的犬吠、孩童的笑闹,还有药锅里飘出的淡淡药香,在晚风里,轻轻摇曳。
转眼到了深冬,清溪村落了场大雪,屋檐下的冰棱子挂得老长,像一串串透明的玉簪。清溪堂的药炉烧得正旺,初昕正给来瞧风寒的老汉诊脉,瑶光在炉边煨着姜茶,白雾袅袅里,药香混着姜的辛辣漫了满室。
小知鹤裹着厚厚的棉袄,趴在窗边看雪,忽然指着院外喊:“义兄,你看那树上!”
东华帝君正坐在药案后翻药书,闻言抬眼望去——老槐树上落满了雪,枝桠间竟有只红腹锦鸡冻得瑟瑟发抖,翅膀上还沾着雪粒。他放下书起身,刚推开门,那锦鸡倒像认得人似的,扑棱棱落在他肩头,爪子上还攥着株半枯的草药。
“是血竭。”折颜凑过来看了看,指尖捻起那草药上的红粉,“这东西能活血止痛,寻常地方可不长,许是从后山岩缝里刨来的。”
小知鹤眼睛亮了:“它是来送药的吗?”
东华没说话,只是从灶上舀了勺温粥,放在掌心喂给锦鸡。那鸟儿倒也不怕生,低头啄了几口,忽然振翅飞起来,在院里盘旋两圈,往村外后山的方向飞去。
“跟着去看看?”折颜挑了挑眉。
一行五人踏着积雪往后山走,锦鸡在前面引路,时不时停在枝头叫两声。越往深处走,雪地里渐渐露出些奇异的草叶,有开着紫花的筋骨草,还有贴着地皮生长的卷柏,都是极难得的药材。
“这山里竟是座药库。”初昕蹲下身,小心翼翼拨开积雪,露出株叶片带刺的植物,语气惊讶的说道,“是小檗,根茎能治痢疾。”
玄女早已拿出药篓,手脚麻利地将药材分类收好。瑶光则捡了些枯枝,说回去烧火时添在药炉里,能让药香更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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