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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西域边界越来越近的那天傍晚,他们扎营在一片沙蓝花丛中。小知鹤翻着整本本子,从第一页的白刺果,到最后一页的红柳花,每一页都记着草药的用法,也记着同行的点滴。折颜坐在篝火旁弹着琴,琴声混着风里的花香,飘向远处的沙丘。
“回去以后,我要把这些草药的样子画成画册,还要把咱们的故事写进去。”小知鹤站在东华帝君身边,举着本子给他看,“义兄你看,这里画的是雪团第一次帮咱们找沙参,这里是瑶光上神给我腌沙棘果,还有你给我做的木牌……”
东华帝君看着她眼里亮晶晶的光,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好,等回去了,咱们找个向阳的院子,把挖来的沙棘、肉苁蓉种上,等它们长好了,你再接着画新的样子。”
雪团似乎听懂了他们的话,蹭了蹭小知鹤的手背,尾巴扫过地上的本子,刚好停在画着篝火的那一页。
篝火旁的火星子跳跃着,风里的花香与草药香交织在一起,小知鹤抱着本子,心里满是满足——这趟西域之旅,她不仅收获了满本子的草药知识,更收获了沉甸甸的情谊。而她知道,这不是结束,等来年草木再绿时,他们还会带着这本“草木记”,去寻找更多藏在天地间的珍宝,去记录更多温暖的时光。
夜风渐凉时,折颜的琴声忽然转了个轻快的调子,惊起几只栖息在沙蓝花深处的流萤。小知鹤眼睛一亮,忙蹲下身把本子摊在膝头,借着篝火的光飞快勾勒——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竟与琴弦的震颤奇妙地合在了一起。
东华帝君不知何时取来了一方素色丝帕,轻轻盖在她微凉的手背上,指尖却落在本子里那枚木牌的画迹上:“这木牌的纹路,该添些月光的影子,那日你在月牙泉边丢了它,我寻回来时,上面还沾着星子的光。”小知鹤脸颊微红,赶紧在画旁补了几笔细碎的银辉,雪团则叼来一根沾着沙棘果的枝条,轻轻点在纸页空白处,像是在帮她做标记。
折颜的琴声渐渐歇了,他笑着晃了晃手中的酒壶:“若论记录,我这琴音可比纸笔鲜活。等来年再出发,我便谱一首《西域草木谣》,把沙蓝花的香、雪团的爪印,还有知鹤你追着肉苁蓉跑的模样,都揉进曲子里。”
小知鹤抱着本子靠在东华帝君身侧,抬头望见夜空里的银河正缓缓流淌,星光落在每一页画纸上,像是给那些草药与故事镀了层暖光。她忽然想起出发前母亲说的话——真正的珍宝从不是寻到的草木,而是陪你寻草木的人。此刻风里的花香更浓了,雪团的呼噜声、折颜的笑声,还有东华帝君掌心的温度,都悄悄钻进了本子的褶皱里,成了比任何文字都珍贵的印记。
她悄悄在篝火那页的末尾添了一行小字:“今日有星,有琴,有故人,待来年,再赴天地草木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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