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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春荇转身要出来,谢深躲在一旁低着头,盖住自己的脸,又偷偷继续跟上她。
春荇哪里也没有去,也没有去另外的地方见其他人,谢深跟着她又跟回了谢府,看着她进了沈砚知和谢昶龄居住的拂春院。
谢深抬头看着匾额上方的“拂春院”三字,心中思量着,要怎么让春风从他身上拂过。
于是,谢深一连几天都盯着拂春院的动向,还偷偷跟了几回春荇,但是一无所获。
这一晚,谢深惆怅不已地翻开了自己的小册子,握着笔蘸了墨继续写道:
天和十五年,四月十六日,今天是和小知相遇的第一千四百六十九天。
我跟了春荇好几天,也盯了好几天拂春院的动向,只是还没有一点发现。
还是已经动手了?我错过了?
究竟是哪个男人有这么大的福气,还不懂得珍惜?!!!
我也想和小知在一起,哪怕是一辈子当个暗地里的男人,不被昶龄堂哥发现也行……
上苍保佑!!!
谢深心乱如麻,写到后面字迹潦草,几乎辨别不清了。
第二日,谢深准备写小册子时,发现桌上的宣纸不够了,便出去采买。
他从常去的书铺里出来,便隐隐觉得不对劲,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跟着他。
谢深眸子一暗,往后去望,身后是人来人往的人流,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错,心下警惕升起。谢深会一点拳脚,但不是武力高强之人。
为了安全,谢深便尽可能的往人多的地方走。
只是谢深没想到身后要抓他的人,竟是武力高强之辈,见悄悄不能行事,便直接往他后颈扎了一针。
银针扎到穴位那一刻,谢深只觉得后颈一痛,脑袋便开始晕晕乎乎的,他只听见一声咋咋呼呼的:“啊呀,啊呀——”
“这青天白日的,这位公子怎么就晕倒在这里了!莫不是讹人的吧?”
此话一出,谢深本眼角边还能看见的人来人往的脚步,飞快地往后退着,消失不见。
谢深眼前的黑影越来越多,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想要“求救”但是没有力气再出声。
只能在心里怒骂这歹人狡猾!
这歹人还没结束表演:
“不会真是有什么问题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家散开散开,在下会一点医术,我来看看!”
这人又犹疑了下:“还请在场的给在下做个见证,这位公子的晕倒和在下无关啊。”
人群中有人呼应:“大夫,我们给您作证。”
谢深觉得这人一定是和这歹人是合伙的,要不怎么这么凑巧。
“这地方,我有些施展不开,小兄弟能烦请你帮我把人扶到那边去吗?”
“小兄弟”热心道:“大夫,自然是可以的。我这就来帮您。”
听着骗子的唱念做打,谢深有苦难言,只觉小命休矣,难道就要这般落入贼手了?
他还没和小知表明心意呢,他不要死!不要!
纵使谢深满心不甘,随着麻药深入体内,只能沉沉地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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