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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过后,桂花的甜香像被打翻的蜜罐,漫得整条巷子都是。思砚背着他的小书包,里面装着来老先生送的启蒙字帖,每天清晨都要蹲在老槐树下,捡几片沾着露水的桂花,小心翼翼地夹进字帖里,说是“给字宝宝喷香水”。
苏晚在画廊的窗台上摆了盆金桂,是前几天从花市淘来的,枝头缀满金黄的花苞,把晨光染得金灿灿的。她铺开宣纸,打算写几幅桂花诗,思砚就趴在旁边的小桌上,用毛笔在废纸上画圈圈,墨汁溅得满手都是,像只刚偷过墨的小猫。
“宝宝在写什么?”苏晚笑着帮他擦掉手上的墨,思砚举着毛笔,在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桂”字,是他跟着字帖学的。
“桂花的‘桂’!”他得意地挺挺胸,小脸上沾着点墨,像只长了胡须的小花猫。林砚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袋新磨的墨,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我们思砚写的‘桂’字,比树上的桂花还香。”
思砚立刻举着纸跑过去,非要让林砚在旁边签名。林砚接过笔,在角落写下“砚父评:有灵气”,惹得思砚咯咯直笑,又埋头画了个大大的桂花,把“桂”字圈在中间,说是“给字宝宝戴花环”。
母亲从北方寄来的枣泥到了,装在粗布袋子里,透着淡淡的枣香。苏晚用它和着桂花做了枣泥糕,思砚踮着脚在厨房门口等,刚出炉就抓了块往嘴里塞,烫得直吸气,却含糊地说“比外婆寄的还甜”。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林砚笑着帮他吹凉,眼里的温柔能溢出来。苏晚看着他们父子,突然想起北方的秋天,母亲也是这样,在灶台边蒸枣糕,林砚蹲在旁边等,嘴角沾着枣泥,像只偷嘴的小松鼠。
原来有些画面,真的会跨越时光,在下一代身上重现。
来老先生带着孙女来串门时,思砚正趴在地上,用毛笔在宣纸上画桂花。小姑娘凑过去看,指着他的画说:“这像星星落在纸上。”思砚立刻把毛笔递给她:“姐姐也画!”
两个孩子趴在地上,你一笔我一笔地画,墨香混着桂香,在空气里漫开。老先生看着他们的背影,对苏晚和林砚说:“你看,这就是传承。我们教他们认字画画,他们教我们什么是纯粹。”
苏晚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趴在祖父膝头学写毛笔字,墨汁滴在宣纸上,祖父从不责怪,只说“墨晕开了,像朵花”。如今她看着思砚的画,突然懂了祖父的意思——所谓传承,从来都不是追求完美,而是让爱和喜欢,像墨晕一样,在时光里慢慢散开。
重阳节那天,巷子里的街坊聚在画廊赏桂花。老板娘带来了自酿的桂花酒,来老先生吟了首重阳诗,思砚举着他的桂花画,给每个人看,奶声奶气地说“宝宝画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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