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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岸边时,一只水鬼突然从水里窜出来,张开嘴咬向她的脚踝。余笙抬脚踹过去,却被它死死抓住。
“笙儿!”南宫璟惊慌失措的喊道,立马腾出一只手,凝聚神力拍向水鬼。水鬼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化作黑烟消散在附近。
借着这个空档,余笙终于爬上岸,由于脚上失重,一下子扑进南宫璟怀里。两人都吓得不轻,喘着粗气,额头顶着额头。
“没事了,没事了。”南宫璟喘着粗气,轻拍着她的背,仔细听声音还有些微微发颤,“你看,我们过来了。”
余笙抬头,撞进他盛满担忧的眼眸里。月光洒在他脸上,睫毛的影子投在眼下,像两把小扇子。她忽然想起在魔窟里,他替她挡毒箭时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她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南宫璟,我没事,不用这么紧张。”
南宫璟的呼吸一滞,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动作很轻,像羽毛拂过。“吓死我了。”
蚀骨河对岸传来鸡鸣声,是人类世界的方向。天边泛着橙红色的微光,天快亮了。
两人相视而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释然。这段魔界历练,像场漫长的噩梦,却也让他们的心,靠得越来越近。
南宫璟牵起余笙的手,往鸡鸣声的方向走去。晨光刺破黑暗,洒在他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铁链在身后晃荡,蚀骨河的水声渐渐远去,而掌心相贴的温度,却像被烙在了皮肤上,再也无法褪去。
晨光漫过交界线的刹那,魔界的腥气骤然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带着草木清气的晨风。南宫璟松开牵着的手,转身替余笙拂去发间沾着的黑森林枯叶,指尖触到她耳后时,两人都顿了顿——那处肌肤还带着昨夜依偎时的微热。
“前面就是‘回春涧’,”南宫璟指向不远处雾气缭绕的山涧,“涧水能洗去魔气,我们去那边休整片刻。”
回春涧的水是极浅的碧色,水底的鹅卵石看得一清二楚。余笙蹲下身掬水洗脸,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抬头时正对上南宫璟的目光,他手里拿着块干净的帕子,正等着递过来。水汽漫在他睫毛上,像落了层细雪。
她转头笑眯眯的看向南宫璟:“南宫璟,我给回家了,再不回去我爹该抓狂了。之前在魔界里,他暂时感应不到我。这一场了魔界,他就能找到我了,说不准现在正提着剑赶来,到时候你就麻烦了。”那幸灾乐祸的劲是一点都不掩饰。
南宫璟微微挑眉,会心一笑:“没事,反正早晚都是要见面的,既然来了,正好可以先拜见一下岳父。”
余笙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我看你还是不要见的好,我爹可不好说话,我娘不在,我可搞不定他,到时候你只能自求多福了。”说着还撇了撇嘴,继续道:“再加之,你把我带出东渊宗这么久,他的火气,现在肯定不是一般的大,总会有人遭殃的。”说着,双手一摊,笑得更加明媚:“很明显,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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