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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传来他低低的笑声,随后便只剩东渊宗门前的风,卷着晨光掠过她的发梢。余笙站在原地,摸着鬓边那朵仿佛还带着他温度的忘忧草,忽然笑了——还蛮期待下次再见面是什么时候?嗯,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余笙刚转过身,脚还没踏上东渊宗门前的石阶,眼角余光就瞥见不远处的银枫树下立着道熟悉的身影。一身黑色长袍,负手而立,鬓边几缕银丝在晨光里格外显眼——正是她父亲余瑾昊。那张平日里总带着几分温和的脸,此刻像被浓云罩住,眉头拧成个川字,眼神沉沉的,看得她心里咯噔一下。
“嘿嘿……”余笙立刻换上副乖巧的笑,脚步轻快地迎上去,试图蒙混过关,“爹,您站在这儿,是特意等我呢?”
余瑾昊没答,只是抬眼上下打量她一番,目光在她笑意盈盈的脸上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压不住的火气:“去哪了?”
“我……”余笙的笑容僵了僵,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念头。说去魔界?爹肯定要炸;说独自历练?又瞒不过他的感应。支支吾吾半天,才小声嘟囔:“就……就在宗门附近转了转,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连头发丝都没少一根。”
“哼,忽悠谁呢。”余瑾昊显然不吃这一套,往前迈了半步,声音沉了沉,“你当爹的感应是摆设?这几日你的气息在东渊宗百里外就断了,若不是你身上带着我给的护身符,我早提着剑出去找你了!”
余笙见瞒不住,只好凑上前,伸手挽住父亲的胳膊,轻轻晃了晃,语气软下来:“爹,我错了还不行吗?就是跟朋友出去历练了几天,真没闯祸,你看我这不是平平安安回来了?修为还凝实了不少。下次……下次出去一定提前跟您报备,绝不擅自做主。”
余瑾昊被她晃得心头的火气消了大半,却还是气恼地哼了一声,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你,从小就野。”话虽严厉,眼底却渐渐漫出担忧,最终化作一声长叹,语气也软了下来,“笙笙,爹不是不让你出去。只是以你现在的修为,离开东渊宗的护山大阵,外面的妖魔鬼怪、邪道修士,哪一个是好惹的?”
他伸手替她拂去肩上的草屑,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在你没有足够的实力护住自己之前,一定要当心。这世道不太平,爹不可能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凡事多留个心眼,别总傻呵呵地信别人。”
余笙听着父亲的话,鼻子忽然有点酸,乖乖地“嗯”了一声,把脸往他胳膊上蹭了蹭:“知道了爹,我以后一定听你的。”
晨光穿过银枫树的枝叶,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余瑾昊看着女儿乖巧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终究还是抬手牵住她的手:“走吧,跟我灵峰,我得好好查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敢把我余瑾昊的女儿拐出去。”
余笙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偷偷为南宫璟担忧了一分钟——看来,南宫璟下次来,怕是真要做好“迎战”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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