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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指尖一滞。
屋外一只鸽子忽地扑翅而起,光影晃了一晃,从窗棂斜斜落进来,正好照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她下意识想抽回,被谢玄反手一扣,将她整只手牢牢压在案几上。
力道不重,却难以抽离。
“爱妃紧张什么?”他冷淡眼眸透着她的身影,“心虚?”
阿九眼眶一红,顺势把自己往“委屈·貌美·小白花·胡姬九”的人设展现淋漓尽致。
“王爷是瞧不上奴家?是!奴不过是个卖唱的胡姬,会绣的也不过是粗浅小花,就是不如那阿九姐姐好!王爷还说出如此伤人之语,偏用那宫里绣样暗里贬低奴低贱!”
曲解完谢玄的意思不过瘾,又补充道:“王爷既对奴看不上眼,若不允准奴离去亦无妨,终究”
“你?”谢玄低头,目光从她眼角扫到那枚胎记。
“罢了。”他忽而松了手,掸了掸衣袖,道:“你安心呆在王府便是。”
阿九演过瘾,见谢玄态度松懈不经内心自得。
未等到对方离开,就听——“王爷!”
影卫在门外单膝跪下,“宫中急报,请您即刻入宫议事。”
谢玄眸光闪过厌烦,抬脚已跨出门槛,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
“本王不在府中时。”他吩咐着,“你若敢踏出院门一步,可试试看丝蛊如何把你的腿筋烧断,且记住你现在的那个身份,侧妃!”
阿九条件反射摸向腕间那抹淡红,连忙点头如捣蒜:“奴不不不!妾身不敢,王爷放心~~”
谢玄冷哼一声,大袖一拂,人已经没了影。
——自大狂!阿九见人离开,瘪嘴不满。
日影西斜,王府渐渐安静。
阿九靠在窗边,指尖勾着从窗外飘来,落在案上的梨花瓣,心里盘算着方才影卫的话。
当年她攻略谢玄时,老皇帝已然龙体欠安,难道终于要不行了?
呵,若真如此,谢玄怕是轻易脱不了身了。
正想的出神,阿九没有注意——风从半掩的窗缝里钻进来,烛火轻轻一晃。
没有脚步声,没有院里丫鬟低声窃语,安静得有点不对劲。
窗纸的影子忽地一暗。
下一瞬,窗棂轻响,修长的身影落在房内。
赭色长衫,袖口绣着若有若无的暗纹,眉眼懒散,眼尾却带着几分上挑——夙夜。
阿九立刻切换成“惶恐不安模式”,倒退两步,声音都发了虚:“大大人”
还不等她演完这出戏,就被来人霸道打断。
内力封住了她的穴道,只能发出极细的“呜呜”声。
夙夜嫌弃地睨了她一眼:“别嚎,吵得吾头疼。”
烛芯猛地跳了两下,映出他微眯的眼。
“吾好心来替你送一条路,你还要装。”
阿九:“”
大哥,你来送的确定不是黄泉路?
夙夜缓步走近,目光从她脸上滑过,在那枚胎记上停了一瞬,又移开。
“啧,这张脸”他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远看像,近看也像,就是这颗胎记,碍眼。”
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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