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滑腻的岩石,牙齿咬得咯咯响,才没被冲走。每往前挪一步,都耗尽了全身力气。伤腿早就疼麻了,只剩下一种往下沉的死重。高烧还没退,眼前一阵阵发黑,耳朵里全是水流轰鸣的噪音,还有自己心脏快要炸开的咚咚声。 山鹰没了。这个念头像块冰,硌在心口。为了引开追兵,生死不明。现在,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一条废腿,一个不知所谓的“密钥”,一个遥不可及的“勐古镇”。 瀑布的轰鸣声越来越近,水汽弥漫,像下着毛毛雨。按照山鹰说的,瀑布后面应该有个水帘洞。那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暂时藏身的地方。 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爬上岸,瘫在鹅卵石滩上,像条搁浅的鱼,大口喘气。雨水混着汗水、泥水,糊了一脸。他抬头望去,一道不算特别高、但水势很急的瀑布从山崖上冲下来,砸进下面的深潭,水声...
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重生后,她成了个疯批美人,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敢与全世界为敌,却只将心底唯一的温柔留给了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前世他的温柔他的宠连同他的命都只给了她一个人,重活一世,她还他一份倾世之恋!...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