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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查这个程露的背景，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他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挂了电话，我稍稍松了口气。

只要有人肯帮我就好。然而，我没想到，顾言的调查，会揭开一个更加恐怖的序幕。

4.顾言的办事效率很高。他家里有些关系，通过学生档案，很快就查到了程露的资料。

程露是生物科学学院的，成绩非常优异，尤其是在遗传学和细胞生物学方面，深得一位姓周的教授的赏识。她档案里的家庭住址，是在一个非常偏远的、靠近原始森林的山区。「晚晚，我查到一件事。」

顾言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凝重，「程露的档案里，有一份特殊的医疗记录。

她小时候得过一种罕见的皮肤病，全身溃烂，当地的医院都束手无策。」

我心里一紧：「后来呢？」「后来，她被一位来山区采集样本的生物学教授带走了，那位教授，就是现在带她的周教授。」周教授。这个名字第二次出现了。

「周教授用一种……实验性的疗法治好了她。」顾言的声音顿了顿，「疗法的具体内容是保密的，但据说，是从一种当地特有的蜗牛体内提取的物质。」蜗牛！

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了。程露对蜗牛的痴迷，她诡异的身体变化，她非人的力量和皮肤……这一切，都源于那场所谓的“治疗”！她不是被治好了。

她是被改造了！「顾言，那个周教授的实验室在哪里？我想去看看！」我抓住了救命稻草。

「晚晚，你别乱来！那地方是学校的重点保护单位，到处都是监控。」「我必须去！

再这样下去，我和林溪都会被她害死的！」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顾言最终还是拗不过我，答应帮我搞到实验室的地图和监控的死角路线。行动定在周五的晚上。那晚，程露又不在宿舍。我和林溪说，我去见顾言，让她自己小心。林溪吓得脸都白了，把宿舍里所有能防身的东西都堆在了床边。我按照顾言给的路线，避开一个个摄像头，来到了生物学院大楼的后门。用顾言给我的备用钥匙卡，我成功刷开了门禁。

深夜的实验楼安静得可怕，只有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指示灯，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福尔马林和不知名化学药剂混合的味道。周教授的实验室在三楼最里面。

门是紧锁的。我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铁丝，手心全是汗，对着锁孔捅了半天，终于，门“咔哒”一声，开了一道缝。我闪身进去，立刻关上门。实验室很大，摆满了各种精密的仪器和玻璃器皿。最引人注目的，是靠墙的一排巨大的玻璃生态箱。

里面养着各种各样的爬行动物和昆虫。而在最中间的一个箱子里，养着无数只和我之前见过的、程露当零食吃的一模一样的蜗牛。我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