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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野果林时,暮色已漫上山头。醉果酒的醇香还在鼻尖萦绕,布包里的果干时不时滚出一两片,沾着细碎的糖霜,像落了点星光。
“往这边走能抄近路回镇上。”凌恒指着一条被落叶覆盖的小径,“阿木爷爷说这条路傍晚走最舒服,风里带着松针的味道。”
墨渊拎着半坛酒,脚步有些发飘,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舒服是舒服,就是这路有点滑……哎哟!”他脚下一绊,差点摔个跟头,怀里的果干撒了一地。
小花赶紧飘过去,用花瓣拢住滚动的果干:“慢点呀,这些都是爷爷攒了好久的呢。”
墨渊挠挠头,蹲下来捡,指尖触到一片带绒毛的叶子,忽然“咦”了一声:“这叶子背面有字!”
那是片巴掌大的银杏叶,背面用炭笔写着歪歪扭扭的“平安”二字,墨迹早已干透,却还能看出落笔时的认真。凌恒拾起来细看,叶边有些卷曲,显然被人珍藏过。
“像是阿木奶奶的字迹。”小花凑近闻了闻,“有淡淡的蜜香,跟爷爷屋里的味道一样。”
墨渊忽然沉默了,把叶子小心地夹进怀里:“等下次来,问问爷爷这叶子的故事。”
小径两旁的松树越来越密,风穿过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谁在低声哼唱。小花被风吹得轻轻摇晃,忽然指着前方:“你们看!”
不远处的岔路口,立着块半旧的木牌,上面刻着“往南:桃花渡;往北:青石镇”,字缝里嵌着些青苔,显然有些年头了。木牌旁还拴着根麻绳,上面系着十几个小小的布偶,有像人的,有像鸟的,还有个歪脑袋的,竟和阿木爷爷木匣里的那个有几分像。
“这是……祈福用的吧?”墨渊伸手碰了碰那个歪脑袋布偶,“跟爷爷的布偶一样,线脚都歪歪扭扭的。”
凌恒看着布偶们在风里轻轻打转,忽然想起阿木爷爷说的“老婆子总爱做些小玩意儿,说挂在路口,能护着过路人”。原来这些布偶,都是她留下的念想,风一吹,就像在说“慢走,平安”。
往青石镇的路渐渐开阔,能看见镇上的灯火了。墨渊忽然一拍大腿:“糟了!忘了问阿木爷爷那剪纸的故事了!”
小花笑着晃了晃花瓣:“下次再来问呀,反正我们还会路过的。”
凌恒望着远处的灯火,又回头看了看野果林的方向,暮色里,那片林子像块温润的玉,藏着醉果酒的甜,守林人的暖,还有风里飘不散的念想。
“会的。”他轻声说,“我们还会再来的。”
晚风掀起衣角,带着松针和果干的香气,吹向灯火通明的镇子。布包里的果干还在滚,醉果酒的坛子晃出细碎的声响,像谁在哼着歌。小花飘在中间,花瓣上沾着的银杏叶碎屑,在风里闪着微光——原来归途的风,从不是空的,它带着走过的路,见过的人,藏着的故事,轻轻推着人往前走,却又把最暖的那些,悄悄留在了身后,等着下一次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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