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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漫过墨蓝的海面时,她正蜷在半露的礁石上。海藻色的长发垂落腰际,发梢还缀着细碎的银鱼,随呼吸轻轻晃动。尾鳍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虹彩,鳞片像揉碎的星子,从腰侧一直铺到尾尖——那尾鳍展开时足有三尺宽,边缘的薄鳍透明如蝉翼,此刻正半浸在微凉的海水中,偶尔轻摆,搅碎一滩碎银似的月光。
她指尖划过礁石上凝结的盐晶,指腹是常年泡在海水中的柔白,指甲泛着淡粉的珠光。忽然有细碎的浪花卷上岸,漫过她脚踝,她轻笑一声,尾鳍倏地拍打水面,溅起的水珠在月光里凝成转瞬即逝的雾霭。
远处航船的灯火像搁浅的萤火,她偏头望了许久,睫毛在眼睑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发间的银鱼忽然跃入水中,她伸手去捞,却只触到一片冰凉的海水——那是她养了三百年的伙伴,总爱在她梳理长发时钻来钻去。
潮声渐起时,她蜷起身子,将脸颊贴在微凉的礁石上。尾鳍的虹彩慢慢暗下去,像收拢的折扇,只余边缘的薄鳍还在轻轻颤动。她望着天边初现的启明星,忽然轻轻哼起古老的调子,那旋律混着海浪声,像碎玉沉入深海,连游过的磷虾都放慢了脚步,在她尾鳍边打着旋儿。小林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退潮后的礁石滩。那晚月亮像块浸了水的玉,把海面铺成碎银。他蹲在湿漉漉的沙地上捡贝壳,指尖刚触到一枚带紫纹的扇贝,就听见极轻的歌声——不是海风的呜咽,是有调子的,像浸在凉水里的银铃。
他猛地抬头,看见她蜷在最大那块礁石的阴影里。上半身是少女的模样,长发是海藻的深绿,发梢还挂着透明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进鳞片里。鳞片是月光下才显的淡蓝,从腰际往下铺展,像揉皱的星空,尾鳍轻轻拍打礁石,溅起的水花在她脚踝凝成细珠。
她也在看他,眼睛比刚退潮的海湾还干净,带着点受惊小鹿的怯,却又好奇地歪着头。小林的呼吸顿住了,手里的贝壳“啪嗒”掉在沙上,陷进浅浅的水洼。
后来他总在涨潮前的黄昏来。她会从浪花里探出头,举着海星海胆给他看,指尖划过他掌心时凉丝丝的,像刚从深海捞起的月光。他给她带陆地上的东西:晒干的桂花,装着萤火虫的玻璃罐,还有画着夕阳的明信片。她看不懂字,却会用尾巴尖轻轻卷住明信片,把脸颊贴在画着橙红云彩的地方,眼睛弯成月牙。
有天他问:“你叫什么名字?”她没说话,只是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隔着微凉的皮肤,传来比人类稍快的跳动,像海浪拍着礁石,一下,又一下。小林突然懂了,有些爱不需要名字,就像海不需要知道月亮的名字,却会在每个夜晚,把所有的温柔都涌到月光能照见的地方。
他现在知道,心里那片突然变得柔软的地方,早被她的歌声和尾鳍拍打的浪声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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