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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温家夫妇,声音颤抖着,充满了被至亲背刺的痛苦。
“爸,妈……这么多年,虽然我一直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替姐姐承欢膝下,替她敬孝……”
“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没有姐姐优秀,可……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我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诉苦。
“但你们……你们也不能因为姐姐现在这副……这副样子被裴少当众揭穿了,就硬要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头上,拉我出来顶罪吧?”
不等他们反驳,我迅速看向台下的宾客。
“既然爸妈口口声声说是‘换脸’,那我想请问在场的各位,这怎么可能呢?”
“人的脸皮是血肉相连的,怎么可能像面具一样剥下来,再贴到另一个人脸上,还毫无痕迹、天衣无缝?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我适时地微微侧过头,让灯光清晰地照在我耳后至脖颈的肌肤上。
那里光滑细腻,没有任何想象中的拼接疤痕或异样。
“大家看看,我的脸有任何动过的痕迹吗?”
我又看向温舒瑶那张布满尸斑的脸,语出惊人。
“真相明明是姐姐她整容失败,导致了严重的后遗症,皮肤才会变成现在这种可怕的样子。”
“但为了嫁入裴家,爸妈还让她剑走偏锋,说什么裴少见惯了美女,要引起他的注意就要和别人不一样……”
“所以姐姐才会故意冲撞裴少,甚至动手打了他,没想到裴少真的来家里提亲了。”
“可现在事情败露了,你们就想把一切都推到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养女身上?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哽咽着说完像耗尽了所有力气,眼泪终于滑落。
这番话,半真半假,逻辑上远比换脸更让人容易相信。
众多宾客露出了恍然大悟和更加鄙夷的神情。
温家三人被我打得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温舒瑶则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尖叫。
“温念,你胡说八道!”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变得镇定起来。
“你别忘了,当初蛊虫换脸时说过,如果我后悔了,可以随时换回来!”
“现在母蛊在我身上,只要引出你身上的子蛊,一切就会物归原主!”“是不是换脸,大家一看便知!”
说着,她爬起来疯狂翻找之前的化妆包。
很快掏出了一个装着不明液体的小瓶,仰头就喝了下去。
不过几秒,温舒瑶就发出一阵剧烈的干呕,她痛苦地蜷缩起身子,猛地吐出一大口散发着浓烈腐臭气味的黑水。
在那滩令人作呕的黑水中,一只形态狰狞的虫子在蠕动着。
“啊——!虫子!”
“天哪!那是什么鬼东西?!”
“呕……好恶心!”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惊叫和作呕声,不少人吓得连连后退。
我也捂着嘴惊呼。
“姐姐,原来你不是整容后遗症,你是吃了虫子……”
温舒瑶不理会我,只是急切的想证明。
“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证据!这就是母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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