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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绣花这活计,实在不是她这个在马背上长大的姑娘擅长的。
不是针脚歪歪扭扭,就是线打成了死结。
好不容易绣了几针,拆开来一看,布上全是针眼。
段俏颜看不下去了,递给她一块新手帕:“要不换个简单的图案?”
莫墨却很有毅力:“不行,我要绣个特别的!”
中午在路边休息时,别人都在吃饭,莫墨还抱着那块布在努力。
安昭好奇地凑过去看,顿时笑出声:“莫墨,你这绣的是虫子?”
莫墨委屈地撇嘴:“我绣的是鸳鸯!”
她拿着荷包反复看,怎么看都好看,怎么她们都不懂欣赏。
众人围过来一看,只见布上两团乱糟糟的线,别说鸳鸯了,连只正常的鸟都看不出来,这种手艺别说送人了,就是给小孩子拿去玩都拿不出手。
宁昭忍着笑建议:“要不绣点简单的?比如一朵小花?”
莫墨却很固执:“不要,我就要绣鸳鸯!还要绣我和七爷在草原上骑马!”
大家都沉默了,没人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都想着只要对方高兴就好,想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吧!
接下来的几天,莫墨就跟绣花杠上了。
马车上绣,休息时绣,连晚上住店都在烛光下绣。
手指头被扎了不知道多少次,眼睛也熬红了。
段俏颜看她这么认真,忍不住劝:“要不就算了吧?送点别的也行。”
别人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到了这孩子身上怎么就这么难了。
莫墨却摇头:“不行,这是我给七爷的心意!”
到广城的前一天晚上,莫墨终于完成了她的“大作”。
她没有给段俏颜几人看,而是第一时间兴冲冲地跑到楼七房门外,咚咚咚地敲门。
“七爷!七爷!快开门,我有东西送你!”
楼七打开门,就看到莫墨举着一个皱巴巴的荷包,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这是什么?”楼七迟疑地问。
“荷包呀!我亲手绣的!”莫墨献宝似的把荷包塞到他手里:“你看,这上面是你和我!我们在草原上骑着我的爱马宝珠!”
楼七低头看着手里的荷包,沉默了。
布料皱得不像话,线头到处都是,颜色搭配得也十分大胆。
最让人困惑的是上面那团图案,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哪里像人,哪里像马。
“这是吗?”他艰难地指着一团红色的线问。
“对呀!”莫墨开心地点头:“这是宝珠,它跑得可快了!”
“还有这个是你!”她指着一团蓝色的线。
“这个是我!”又指着一团粉色的线:“我们正在草原上赛马呢!”
楼七的嘴角微微抽搐。
他实在无法从这团混乱的线条中看出任何赛马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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