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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漫香时,苏一的画室里多了幅未完成的画:河湾的柳树下,两个背影握着鱼竿,远处的芦苇丛里藏着小小的鱼漂。画架旁压着张便签,是他模仿清禾的字迹写的:“等鱼上钩时,风会带来归期。”
凌越推门进来时,手里晃着个快递信封:“婉柔寄的,说是清禾托她转的。”信封上贴着南方的邮票,角落画着个小小的桂花图案。苏一拆开,里面掉出片干枯的芭蕉叶,叶脉间写着几行小字:“山区的桂花谢了又开,我在画里种了满院桂香,等你接我回家时,记得带渔具——这次换我教你钓桂花鱼。”
“她明天到车站。”凌越看着他瞬间亮起来的眼睛,递过早就买好的车票,“我查了天气,明天晴,适合钓鱼,也适合接人。”苏一捏着芭蕉叶,忽然发现叶尖夹着颗小小的桂花种,是去年秋天婉柔送的那种。
第二天傍晚,苏一和凌越在车站出口等了许久。夕阳把站台染成暖橘色时,一个穿浅蓝衬衫的身影穿过人群,肩上挎着画夹,手里捏着片银杏叶。苏一看着她走近,看见她发梢沾着的桂花碎,忽然说不出话——那眉眼、那捏着树叶的指尖,和他无数次在秋天回忆里描摹的模样,一模一样。
清禾笑着挥挥手,把银杏叶递给他:“山区的银杏黄了,我捡了片当车票。”她目光扫过他手里的芭蕉叶,眼底泛起笑意,“看来我的信,你收到了?”苏一喉结动了动,从口袋里摸出那封带咖啡渍的信:“早就收到了,等你来教我认鱼泡。”那些沉浸在秋天里的回忆,忽然有了鲜活的温度,顺着指尖的触感漫到心里。
凌越在一旁拍着鱼篓:“别光顾着说话,渔具都备好了,苏家老宅的桂花正香,去晚了可钓不到‘桂花鱼’。”清禾笑着接过苏一递来的折叠凳,画夹边角露出半张画,正是去年那幅藏着背影的芦苇图,只是此刻,两个背影旁多了个蹲坐的身影,手里拿着画笔——就像他回忆里无数次勾勒的场景,终于有了完整的轮廓。
三人沿着河岸往老宅走,晚风卷着桂花香扑过来。清禾忽然指着水面:“你看那鱼泡,是鲫鱼来了!”苏一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鱼漂在水面轻轻晃动,像极了他此刻的心跳。那些沉在秋天里的想念,那些反复回味的细节,原来都在等这一刻——等风把归人送到眼前,等回忆里的空白被真实的笑眼填满。
月光爬上柳梢时,鱼篓里躺着三条肥美的鲫鱼。清禾把一片桂花瓣撒进水里,轻声说:“你看,自然的信,总会有回音的。”苏一握着鱼竿,看她侧脸被月光镀上柔光,忽然明白,那些沉浸在秋天里的回忆从不是空茫的等待,它们是时光酿的酒,是岁月铺的路,让每一次想念都成了重逢的铺垫。
风穿过芦苇荡,带着桂香与月光,把回忆里的影子和眼前的人轻轻叠在一起。原来最好的结局,就是让沉浸在秋天里的想念,最终落在真实的晚风里,落在相视而笑的眉眼间,落在鱼线牵着的、长长的时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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