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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霄跟着福王走到井台边,那口枯井被半块青石板盖着,周围生着几丛杂草。他故意绕着井台慢慢转了三圈,眼睛却像鹰隼般扫过四周——廊下的侍卫正望着别处闲聊,墙角的暗哨隐在树影里,暂无异动。
“王爷您瞧,”穆霄忽然提高了声音,指着不远处的石榴树,“这株石榴开得正好,枝头明晃晃三朵花,底下还藏着个指节大的小石榴呢,再过些时日定能长成。”他声音洪亮,像是真在与“老伙计”闲聊,实则是在给暗处的赵寒传递信号——三圈、三朵花,皆是约定好的暗号。
福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配合着点头:“倒是稀奇,往年这时候可没结得这么早。”说话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侍卫正低头踢着石子,穆霄趁机上前,动作快如闪电,将早已藏在袖中的粗麻绳一端牢牢系在福王腰间,绳结紧实又隐蔽,另一端则迅速穿过井台边缘的石缝,垂入井下。
福王下意识地低身,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本王……本王还是有些怕,这底下真的稳妥?”毕竟被囚两年,乍一要从这深不见底的枯井脱身,任谁都会心头发紧。
穆霄按住他的肩膀,目光坚定地迎上他的视线,重重一点头,无需多言,眼神里的笃定已足够安抚人心。
就在这时,井底忽然传来“笃、笃、笃”三声轻响,短促而清晰——是赵寒在底下发出的信号,一切准备就绪。
福王深吸一口气,攥紧了腰间的麻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穆霄扶着他走到井边,轻轻挪开半块石板,一股潮湿的凉气从井下涌上来。他对着井口比了个“下”的手势,福王咬了咬牙,终于弯下身子,抓着绳子缓缓向井内探去。
井底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搅动声,紧接着,一根绳头如灵蛇般窜出井口,带着潮湿的泥土气息。穆霄眼疾手快,左手稳稳接住,指尖刚触到绳头便顺势一抖——三下轻颤,是与井下约定好的“就绪”信号。
他左臂猛地发力,顺着绳头向下滑去,粗麻绳索摩擦掌心发出细微的声响,不过瞬息绳头升起了近两丈。借着上升的惯性,他再次沉腰发力,身形又升起两丈,井壁的砖石擦过衣袍,带起细碎的灰屑。
当第三次发力将身体稳住时,井底忽然跃出一道黑影,动作快如鬼魅,足尖在井壁上轻轻一点,便如箭般射向井口。穆霄早有准备,右手顺势一推,站在井边的福王借着这股力道,身体轻盈地坠入井中,腰间的绳索随之绷紧。
“抓紧!”穆霄低喝一声,右手紧握绳索,匀速向下放送,目光却始终锁定着那道飞射而出的黑影。就在福王的身影即将没入井底黑暗时,他腾出的左手精准地接住了跃出的黑影——正是那名与福王身形相似的替身。
一上一下,一入一出,不过眨眼之间,两人已在井口完成了无声的交换。替身落地时脚步轻稳,迅速整理好衣襟,转身便朝穆霄背后走去,背影与福王平日里的姿态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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