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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闷哼着撑起上半身,左臂脱臼的肩膀传来钻心的疼,只能用右臂死死抵住地面,一点点往上挪。膝盖磨过满地碎砖,血痂被蹭开,渗出的新血在砖缝里晕开细小的红痕。当他终于踉跄着站直时,后背的伤口又裂开了,血顺着衣摆滴落在地,与穆霄留下的金色足印交错。
“赢了……真的赢了……”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破风箱似的杂音,却在空旷的大殿里格外清晰。说完这句话,他猛地咳出一口血沫,却咧开嘴笑了,眼角的皱纹里还嵌着未干的血污。
老刀鱼趴在赵寒身后不远,胸口的衣襟已被血浸透,刚才被教主击中的地方仍在隐隐作痛。他偏过头,看见柳三变正试图挪动断了的小腿,疼得额头冒汗,便咬着牙伸出手:“搭……搭把手。”
柳三变的折扇早就碎成了竹片,此刻正用没受伤的左手抓住老刀鱼的手腕,两人互相借力,像两棵被狂风压弯的老树,一点点从地上拔起。柳三变的小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神经,疼得他倒吸冷气,却还是笑着骂了句:“他娘的……这老东西下手真狠。”
老刀鱼喘着粗气,用袖子抹了把脸,蹭得半边脸颊都是血污,露出的眼睛却亮得惊人:“狠?再狠……不也栽了?”两人对视一眼,突然都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掩饰不住的疲惫,在满是狼藉的大殿里回荡,竟盖过了尘埃落地的轻响。
殿顶的破洞漏下一束阳光,像根金色的柱子,照在满地的碎玉、断刀和凝固的血渍上。空气中那些令人作呕的腥腐气不知何时淡了,只剩下龙珠散出的清冽气息,混着淡淡的血腥味,竟有种奇异的安宁。光束里的尘埃在缓缓飞舞,被金光染成细碎的金点,像无数星辰在旋转。
穆霄站在光束边缘,掌心的龙珠正缓缓旋转,金色的光晕顺着他的指缝流淌,温柔地舔舐着他虎口的伤口。他低头望着这枚曾带来无数纷争的宝珠,此刻却觉得它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润,仿佛能映出跋难陀龙王挡在焚天炉前的背影,映出娑伽罗龙王炸开时的雷光,映出八大龙王留在记忆里的最后一眼。
那些在识海中闪过的战斗碎片,那些与叶蓁分别时的牵挂,那些血龙卫弟兄们悍不畏死的冲锋……此刻都化作一股暖流,淌过他疲惫的四肢百骸。他抬手抹了把嘴角的血迹,指尖触到皮肤时,带着龙珠的暖意。
原来所谓值得,不是打赢一场战斗的快意,而是看着身边的人还能笑着站起,是知道那些守护的东西终究没有被邪祟吞噬,是握着这枚凝聚了龙族魂魄的珠子,终于明白——有些战,哪怕粉身碎骨,也必须去打。
阳光慢慢移动,照在他脸上,带着初春的暖意。穆霄握紧龙珠,转身朝着赵寒他们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像踩在坚实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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