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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县上检查组的晚宴,耳雅感觉自己像块被扔进狼群的小肥肉。
毛梅怕他露怯,一把将他拽到身边,长条凳上两人的屁股几乎无缝衔接,耳雅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腰间窜起,手里的筷子都差点拿不稳。
“小耳,听着,少说话,多喝酒,领导让你喝你就喝!”毛梅压低声音,气息喷在耳雅耳朵上,痒得他心尖发颤。
酒过三巡,县上那位穿着衬衫的女干部提议划拳,美其名曰“南北派友谊赛”。
手心手背分组,耳雅稀里糊涂就和女干部、毛梅凑成了一队。
女干部一屁股坐在耳雅左边,毛梅立马把凳子往右边挪了挪,耳雅瞬间被两大美女夹在中间,左右两边的香水味混合着酒气,差点把他熏晕过去。
划拳开始,耳雅哪见过这阵仗,只能跟着瞎出拳。
女干部穿的衬衫领口有点低,耳雅的目光总不自觉往那边瞟,脸涨得通红,吞口水的声音在嘈杂的酒桌上格外清晰。
毛梅瞥见了,心里醋意翻涌:“哼,不就比老娘年轻几岁吗,老娘当年也是一枝花!”
其实耳雅心里还是惦记着毛梅,划拳激动时手肘好几次撞到她,毛梅不仅不生气,反而往他身上靠得更近,偶尔说话时嘴唇“不小心”擦过他的耳朵,大腿也有意无意地和他贴在一起。
耳雅闻着她身上的雪花膏味,心里像有小猫在挠,只能拼命喝酒掩饰尴尬,白酒、红酒、啤酒混着灌,喝得晕头转向。
本以为酒席结束就能解脱,没想到镇长一拍桌子:“走,月朦胧歌厅继续嗨!”
女干部第一个鼓掌叫好,毛梅也拉着耳雅跟上。
歌厅里灯光昏暗,啤酒又搬来几件,大家继续嗨皮。
耳雅已经喝得走路打晃,两大美女倒像是喝开了,轮番劝他别再喝了,拉着他唱歌跳舞,耳雅俨然就成为了两大美女的“男宠”。
耳雅晕乎乎地答应,结果刚和女干部合唱完《知心爱人》,又被她拽着跳贴面舞。
软玉温香在怀,耳雅感觉自己快要飘起来了。
毛梅一看急了,醋意大发,冲上去一把推开女干部,拉着耳雅就跳了段更刺激的贴面舞。
她紧紧抱着耳雅,身体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嘴巴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小子,我想吃了你。”
耳雅酒壮怂人胆,梗着脖子回了句:“你是女妖精吗?我可是专门收拾女妖精的!你给我等着,哈哈哈哈哈!”
“那我就吃定你这个小和尚!”毛梅咬了咬他的耳垂,力道不轻不重。
耳雅浑身一颤,借着酒劲脱口而出:“保证把你喂饱!”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毛梅看着他通红的脸,突然笑出声,捏了捏他的脸:“哟,还学会顶嘴了?”
耳雅也傻笑起来,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难道真的对这个大自己19岁的女上司动心了?可自己还是一个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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