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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芝虎冷笑一声:“想跑?你们跑得掉吗?”
魏小海自言自语道:“这些船都是拉满了白银和黄铜吧,都不舍得扔,这可是大肥羊啊。”
从日本过来的红毛番船队一般也就是拉这些东西,八九不离十,要知道在那会黄铜也是贵金属,尤其是缺铜的朝鲜,用铜打造的精致铜碗都被他们称为“黄金碗“。
打头的‘甲龟’最先靠了过去,虽然被红毛番的主力舰侧舷炮轰了它一次,却也只是有两颗炮弹命中船尾,木屑飞溅,其余的都落入海中,激起巨大的浪花,但并未造成人员伤亡。
红毛番的火炮激起了船员们的怒火,老远就听到他们的叫骂声。
郑芝虎也是气得大骂:“这些龟孙子,还敢发炮!等靠近了给你们好看!”
郑芝虎的船队没有理会这些小损伤,而是迅速靠近对方,意在尽快与敌船缠在一起,好展开接舷近战。
火炮的射击在海上完全依赖运气,波浪的起伏、风速、对方船速的变化,都会影响炮手的命中率。
荷兰人的其他船只也陆陆续续开火了,但是都没有多大作用,更多的是落在了水里,溅起巨大水花。
魏小海轻轻摇了摇头,在海上跟着郑芝虎历练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他也有了一些作战经验。
看着这火炮的落点,他就知道了,今天也只会是一边倒的战斗,敌我战力相差巨大,对方不管是在人数配置还是战术素养都差距太大,商船嘛,也是正常的。
落在“甲龟”后面一点的“午威”号也迅速跟上,趁着红毛番火炮来不及调整,直接靠近并与其接舷。
郑芝虎激动地大叫:“好!就这样,快!快!”他恨不能亲自跳上敌船与敌人肉搏一番。
他们的船队本是领头的旗舰,但由于发现敌船后迅速调整阵型,反而成了垫后的船只。
郑芝虎身边的一众水手拿着刀剑火铳,站在甲板上鼓噪着以壮声势。
二十多条鸭屁股船将五条红毛番船队围了起来,继而展开接舷近战。
少数红毛番船员试图用火绳枪回击,但风浪太大,船只也是上下起伏不定,子弹根本无法瞄准,大部分都徒劳地射向空中。
两方的船只终于是黏在了一起,郑芝虎的船员们先是齐射了两轮鸟铳压制住了对方,趁着这个机会,水手们手持长剑、战斧和长矛,迅速跳上已经被黏住的红毛番商船的甲板,而红毛番船员们也只能用短剑和棍棒勉强自卫。
郑芝虎的船员们灵活地在甲板上穿梭,迅速镇压了对方的抵抗。商船的船长试图组织反击,却被一剑刺倒在地。
不到半个时辰,战斗便宣告结束,五艘红毛番商船全部被俘。
正在小心翼翼爬上“鲱鱼号”的魏小海,老远就听到了船长对着郑芝虎哇啦哇啦一阵喊,情绪激动得几乎要将船板震裂,他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嘴里喷出的唾沫星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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