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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岸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他站在一条黑暗的隧道里,许多人从他身边走过,拖着沉重的步子却又屏住呼吸。场景忽而换到他在欧洲交换时徒步过的山林,清晨在小木屋里醒来,薇薇的长发披散在他怀里。
田岸猛地睁开眼睛,音浪再次将他裹挟起来。菜已经上齐。小耳朵正在摆弄一个小小的青白色的瓷瓶,两个青底雪点的小巧瓷杯里,一个已经注了一半酒液。
“醒啦。我看你太累了就没叫醒你。”小耳朵抛下瓷瓶,把头靠在他怀里,柔顺的短发扣在耳后。田岸低头衔住耳垂,舌尖慢慢拨弄着小小的银环。小耳朵轻轻哼了一声,极细的几不可闻的撩拨,被田岸牢牢接住。
艾珥感觉到身下的人起了变化,挣扎着想直起身来,又被田岸的大手按住。田岸松开衔着的耳垂,把脸埋在艾珥的颈后深深地嗅着。熟悉的、让人放松的、又甜又苦的薄荷味,她颈后皮肤的气味。刚才梦里缺失的气味。艾珥穿了一件宽松的亚麻连衣裙,涩涩的有些粗粝的手感。田岸伸手往她的腿上探索着,想把裙子撩起来,不料裙摆被她交叉的腿紧紧绞住了,只得作罢,转而隔着一层布料去解她文胸后背的搭扣,手指大力搓动了几下,后背的织物一片平滑,似乎并没有搭扣的痕迹。
艾珥在他的动作下吃吃地笑起来,拉过他的手按在前胸中心一点,往上轻轻推了一下。束缚向两边分开,右边小小的半圆隔着衣料落入田岸的掌心。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田岸把艾珥抱过来放在腿上,左臂圈着她,右手探入裙摆,把从肩头滑落了一半的文胸褪到她的肘弯,指尖掐住左边凸起的乳头轻轻按压着,右臂压着右边的乳房。
艾珥原本凉爽的皮肤在他的手掌下温度慢慢升高,绞起的小腿慢慢松开,后颈靠着田岸的颈侧无力地瘫软着,嘴唇咬起,把呻吟控制在轻哼的范围内。前后包厢声浪一浪高过一浪,身后开始唱生日歌的同时,田岸把艾珥掉了个个儿,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唇,堵住自己想从艾珥的裙摆里钻进去的念头。
桌上的热梅酒还是凉了,菜也没怎么动。艾珥想让店里再加热一次,田岸摆摆手给自己斟了一杯。刚才的吻是梅子味的,比上次的更好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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