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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手左右轻抚在秦越身上,无疑点燃了那团火,男人克制着呼吸,藏在薄被中的手紧抓在床沿,肌肉绷紧,青筋浮现。皮肉下,浮突的喉结一下下滑动,吞咽着情绪。“够了。”他声音变得沙哑,说着攥住她手腕带向一边。盖住下身的被子太薄,他不得不向上撑了撑,让刻意折出的褶皱掩盖住那块可疑。阿沐不解地抬起头:“大人还没好呢”四目交汇的瞬间,秦越闭上了眼,藏住了那道骇人的欲念。“出去吧。”他冷声道。阿沐愣了愣,不解,但还是很快地转身告退,贴心地关上了房门。卧房重回安静,少女萦绕在他鼻尖的身体香味逐渐散去。但那份欲望不消,反而越渐炽烈。他默默洗净了手,眼中笼罩着暗色,看着水珠从指尖滴落,滴答,滴答,落进盆中。那股深深的自我厌恶感卷土重来。他包扎好绷带,侧靠着窗,沉沉的目光穿过缝隙,落在了一楼的那个身影上。他想要她,将她剥净,拆解,像野兽啃咬猎物,咬住她脆弱的咽喉,吞之入腹。阿沐下楼弄了点吃的填肚子,顺便找守卫问了下大抵的情况。原来秦越遇刺的消息被封锁,眼下这客栈就是座孤岛,在秦越伤好前,没人能进来,没人能出去。这让她不免心焦,长时间没消息,项起那边该急了。而且她晚上睡哪。昨晚趴床边凑合了一夜,今天就浑身疼。她得和大夫说一下,哪能整晚都是她换药,熬鹰都不带这么熬的。最后一口烧饼咽下肚,阿沐擦了擦嘴,拍干净手上芝麻,找地方歇息去了。她就不信了,这里是客栈,还没个空房间让她补觉?绕了一圈发现还真就没有。一楼中间是食肆,边上一圈空房间都被官差守卫给占了,二楼是雅间,只有两间房,秦越占着一间,隔壁是大夫。想睡觉,要么回房,要么躺走廊。但走廊没被褥,她只好回房。她敲了三声门都没回应,悄悄推开,发现秦越已经睡下了。床是不可能上的,还好屋里有躺椅,可刚坐上去,就听敲门声传来。阿沐在开门前不满地嘟囔了两句,看见来人,神色一凛,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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