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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晃眼,我通过了答辩,从云大毕业了。在家待了几天之后,我拖著行李箱来到帝都,在大师姐的帮助下入职了一家新能源公司,当上了工程师助理。虽然这个职位跟“工程师”沾边,听起来很高大上,但实际就是给研发部那个履历长得像大冰简介的精英海归工程师当跑腿干杂活,没什么技术含量,薪水也只有他的零头。不过这种待遇我已经很满意了,比之前考的那个公职来钱多。入职当天,晏落请我吃了晚饭,饭后我吃著巧克力冰淇淋,他拖著我的行李箱,带我来到公司附近的一间小公寓里。公寓是他找的,我们俩都住。我要跟他aa,因为这房子主要是我住,而且他也没有正式工作。晏落不答应,说自己有兼职和读研补贴,付房租绰绰有余。商量到最后,他出房租,我付水电。入夜了,我们俩一起趴在阳台上看远处的夜景。谁也没说话,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我:“阿嚏!”晏落哑然失笑:“起风了,咱们进去吧。”我说:“是有点冷,这才七月份啊。”晏落说:“这里是北方呀,最近下雨也比较多,门口鞋柜有几把胶囊伞,上班不要忘了拿。”“嗯。”我走进小客厅,突然想起水杯忘在阳台上了,折回去拿。落后一步的晏落突然用一只手把我圈在怀里,低头吻了下来。我先是一愣,然后顺从的仰起头,回应了他这个温柔的吻。家里太静了,除了空调就只剩衣服的摩擦声和接吻声,在这暧昧的氛围中,我们的身体隔著单薄的衣料开始急速升温。晏落收紧手臂,带著我一步步后退,另一只手在墙上摸索。灯光在身后依次关闭,最后到了卧室,他没开灯,借著窗帘外的微光,他护著我的后脑勺,把我放平在床上,一边啄我的嘴,一边勾起我的睡衣下摆往上推。微烫的掌心带著睡衣,缓缓滑过我的腰身。我被他摸得痒痒的,忍不住“啊”了一声。他停下动作,低头看著我。晦暗之中,他的轮廓模糊,怎么看都看不清楚。我突然害怕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不由得抓紧他的手臂,有些惶恐的喊他:“晏落?”“嗯?”晏落低头,轮廓渐明。是熟悉的脸。我放下心来。他用鼻尖蹭蹭我,把我的衣服拉回去,在一旁躺下:“11点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班。”我说:“……哦。”他很快就睡了,呼吸均匀,一动不动。我盖著夏凉被,看著天花板郁闷。他就这么丢下我,自己睡了?说什么早睡,我差这一时半会儿吗?还不如不撩呢!我越想越气,又不能把晏落叫起来,只能闭上眼睛。也不知是心里的邪火没扑灭,还是床垫枕头不合适,我翻来覆去换了无数个姿势,11点变成0点了还没睡著。就在我准备换新姿势的时候,晏落突然翻身压住我,一双眼睛在微光中惊人的亮。“连荷,睡不著就别睡了!”
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
陆译?他是陆译?吴姗姗也很意外。他是陆译,他跟苏白在一起?这是什么剧情?之前传闻陆译来剧组探班,疑似跟跟某小花热恋。吴姗姗现在突然间明白,她还真是让这八卦新闻给蒙蔽了,人家哪里是来探班小花,恐怕是来探班老婆吧?...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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