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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觉得太真实,一直不曾与身边的人提过,所以,没有人知道。”的确如此,连岳母也不知道。他与她同床共枕这么久,也不知道她尽一直做这样一个梦。她向来睡得安稳,很少做梦。“所以,秦家五小姐也做了和你一样的梦,否则,她怎么会以为自己就是你妹妹,你虽梦过,但并未像梦里一样生活过。”他说。随口一问便是破绽。她还要如何圆回去。“呃,是,是啊——。”清秋表情略显僵硬,“就是这样的。”她止不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在他的注视下,一杯仰尽。她的酒量尚可,但像她这样急喝酒,要不了几杯,便会醉。果然,她已经醉了,软绵绵的,眼都花了,连白凌修准确的位置都分不清,伸手一指,对着的却是空气。“阿修,你觉得这个世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不多?你遇到最不可思议的是什么事?我告诉你哦,你遇到再不可思议的事,也绝对比不上我的。”她醉了,开始说糊话。白凌修也不拦着,她醒着时不爱说实话,那便醉了说。他顺着她的话道。“也是,我见过最不可思议的人便是战场上已经死了的,又活了过来。”“对对对,死了的又活过来——,还成了另一个人呢,我以为我死了呢,可又活过来了,变成了木清秋,你说,你说奇不奇怪——。”奇怪,非常奇怪,他还想继续追问,她却什么也不说了。砰的一声——他反应迅速,在她快要掉落地时,将她抱在怀里,一身的酒味,她的睡相也差,他只能将她先抱到床上去。一安置妥当,任由他再怎么追问,她便一直沉睡。他放弃了。光是这句话,他知道的还不够多,可又有足够多的信息让他猜测。她说,她以为自己死了。她说,又活过来变成了木清秋。所以,她一开始并不是木清秋,她的灵魂属于另一个人,并不是这具躯体原来的灵魂。世上的确有许多不可思议之事,有些只是听过,不曾见过。有些,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但,并不表示那些就不存在。白凌修有一颗包容的心,他的确很想知道清秋的来历,包括她所说的每一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也不想逼她太紧。她是他的妻。不管她的灵魂是谁的,一开始嫁给他的便是这个灵魂,那就足够了。她就是木清秋,就是他白凌修明媒正娶的妻子,是镇边将军府的将军夫人,不是别人,也没有别人。“睡吧。”他轻轻在她的额上烙下一记吻,“一切有我。”她需要知道,他是她的依靠,并不是她需要避讳,隐瞒的人。“秋儿,我是你的相公,是你可以依靠一生的人。”他低喃,小心翼翼地为她盖妥被子,才转身收拾桌上的酒菜。
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
陆译?他是陆译?吴姗姗也很意外。他是陆译,他跟苏白在一起?这是什么剧情?之前传闻陆译来剧组探班,疑似跟跟某小花热恋。吴姗姗现在突然间明白,她还真是让这八卦新闻给蒙蔽了,人家哪里是来探班小花,恐怕是来探班老婆吧?...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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