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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好被人带上车后,就被人注了药,再醒来时,是在一个满目古典奢华的房间。
水粉色的古希腊宫廷落地式帷幔围在床的四周,苏好眨了眨眼不知身在何处,拨开帷幔,见四周俱都是高贵典雅的东西。
蔷薇花的墙纸上,挂着两幅水墨画,苏好认得出来其中一幅是出自“君归”之手,另一幅是出自明朝八大山人之手,曾拍价三千万的《鹭石图》。
窗边竹条编织的茶台上,放着几束格兰蒂亚的睡火莲,而插花的花瓶是清代花釉瓷器。
苏好不过打量了几眼这房间,便确定了自己身在何处。
这江芜省大概也就只有萧若飞能这般奢侈无下限了。一个客房,一幅《鹭石图》和几束睡火莲就够人活几辈子了。
苏好边腹诽他这样奢侈居然还没有人来查他的时候,边推开了门。果不其然,正是白丫订婚晚宴时她来过的别墅。
她刚出门,一名女佣便走了过来。
苏好什么都没问,只柔声道:“麻烦给我一杯黑咖啡。”
年轻的女佣先是一愣,大抵是没想到苏好会这么反客为主,但能在这别墅里工作的,素质和反应能力都不低,女佣很快低头说:“是的,苏小姐。另外请您先移步至餐厅用午餐,稍后先生会请您过去。”
苏好微微颔首,“好。”
苏好很认真的秉承了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坐在餐厅里细条慢理的切着七分熟的原味牛排,弃了早准备好的拉菲红酒,喝了两口黑咖啡提神。
上一次萧若飞提出条件后,她说了句另她后悔很久的话――您真可悲。这一次可不能再冒昧了。
苏好吃好后,拿纸巾擦了擦嘴角,还未置一词,身后的女佣已经走了过来,一手伸向大门的方向,一边弯腰恭敬道:“苏小姐,您请。”
苏好走出别墅,又立刻有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走到她面前领路。苏好认出是之前带走她的人,面无表情地跟着。
沿着足够做高尔夫场地大的草坪,直拐了两道弯后,终于是看到了萧若飞。
萧若飞依旧没病装病,坐在轮椅上。戴着顶草帽,两手握着鱼竿,在河边钓鱼。这么在他身后看着,单看外貌和气场,只觉着是个不问世事闲云野鹤的老好人,但苏好很快摇了摇头,这几个词都太不适合他了。
“萧先生钓到几条鱼了?”说着,苏好边走到他身后半步远处,站定。
萧若飞手中的鱼竿纹丝不动,甚至水面也是毫无波纹。苏好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觉着能做到突然听到人声后,依旧能如此波澜不惊的人绝对是少之又少的。
“坐。”萧若飞不回头的说,“钓到的鱼最终都会放了,不如问我曾钓到几条鱼。”
苏好坐在他身边的竹椅上沉默了片刻,倚着竹椅说:“萧先生的钓鱼手法很特别。”
“为了让其它鱼对我这鱼(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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