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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错了,他会找的。”陆严河很确定地说道。
休了半年假,回来之后,太阳底下仍然没有新鲜事。
“就算不打回去,也得让他吃个教训,真以为老子好欺负啊。”李治百说,“害你吃了这么大一亏,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们干什么去了,半天不见人影!”周平安皱起眉就训道。
李治百气得当场就要撸起袖子揍人。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颜良说:“去医院拍个片子吧,可能真骨折了,陆严河脸都白了。”
刚才发生的这一幕,在她眼中已经是司空见惯的画面。
老板从厨房里出来,看着满地狼藉,一脸无语。
“你跟一个傻逼计较什么?”陆严河并没有压低声音,声量正常地劝道。
一伙人匆匆忙忙地带着陆严河去医院。
周平安看到他们几个人出现以后,这才松了口气。
李治百喊了一声:“老板,回头我再来找你赔钱!”
“我倒没打算就这么算了,不过,就轮不着咱们出面了。”陆严河说,“我去找周平安。”
过去这些年,太多的冲突、矛盾、对立、撕逼,都在她眼底发生,明面上的,暗地里的,可以公然撕扯,也可以暗流涌动。
陆严河的左手被白色纱袋绑着,十分明显,根本掩饰不住,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他等会儿的试镜产生影响。
马致远哼了一声,冷眼看了他们一圈,说:“说得对,走,咱们换家店吃。”
“就是,跟他们计较,自降身价。”另一个人说。
还好,没有骨折,没有严重到那个程度,但有轻微的骨裂。
“李治百,你站住!”陆严河痛得人都蹲了下来,还得忍着痛喊了一声。
但因为陆严河这么说了,李治百也半信半疑了起来。
他们回到上午开会的那个会议室,这里下午被当作了候场室。
“去、去医院看看?不会骨折了吧?”
她已经不年轻了,可是她身上那种成熟的韵味却也是年轻女孩身上所没有的。
陆严河抬起左手,挡在了李治百的面前,左手握拳,朝那射过来的碗具砸去,手腕正好砸中它,它摔到地上,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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