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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这个事情想了多久。
他继续说着:“茜茜跟土豆一样,今年刚好七岁,如果她真是你亲生的,那也只能是我的孩子吧”
果然律师的思维缜密,这么冷静地分析,就像是他在处理案件一样。
“对,不是。”我一时,也无法反驳。
该从什么时候说起呢?
我发现我跟我妈一样,得了子宫癌,医生说只要积极手术,存活率很大。
可是,很肯定的一点,术后我不能生育了。
我怎么能让柯一航跟我一起承受这样的结果。
于是我选择了先离开他。
在医院住院时,隔壁床的是一对比我还命苦的夫妻,妻子生孩子时发现自己的癌细胞扩散,孩子同时也检测出易患癌体质,还发现她视网膜畸形。
那对夫妻相视痛哭的场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包括他们在一个晚上悄悄逃跑,把孩子独自扔在了医院,他们的计划其实我都听到了。
我很理解那对夫妻,生活里的苦,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担的。
人们选择逃避,有时候真的是因为别无选择。
所以在医院准备发出寻人启事的时候,我就决定收留那个孩子。
就是现在的茜茜。
我其实并不乐观,起初是想着,我能活多久,就带着这孩子多久。
没想到老天对我们还挺关照。
我接受连续五年的治疗,医生说我的情况很好,时间会更长。
医生帮忙领养了导盲犬,也就是cky来和我一起陪伴茜茜。
茜茜也很幸运,就在去年,得到了视网膜捐赠,做了置换手术也很成功。
我们的日子,正在朝着好的方向走着。
可是这些,我怎么跟柯一航解释
“我该去接茜茜了。”我想逃开他的视线。
他连忙拉住我的手:“我让徐琳去接土豆时顺便接她一起,我们,好好谈谈。”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眼神躲闪,想抽手,他却用力拉着不放。
“好,不说茜茜,那说说我们。”
“我们?”
“对,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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