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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捏了褚二的丰满之处一下。道:“你是大家闺秀,怎么跟继婆婆相处这种事,还需要我教?”褚二被捏得嘤咛一声,脸上一红。羞恼道:“你还是状元呢,怎么成了登徒子了呢!”四郎笑道:“状元也是男人,也食人间烟火啊。我若是对你一本正经,你就该担忧发愁了。”男孩儿一旦变成了男人,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褪去了羞涩,成了厚脸皮。褚二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继续给礼物造册。以后,这些亲戚家的孩子成婚,她也好本着这些礼物来。其实,在京城的大户人家,这些礼物都是有不成文儿的惯例的。但东家不同,他们的亲戚很多都是从外地乡下来的,习俗不一样。又因为经济条件不同,送的礼物五花八门儿,也参差不齐。将来还礼的时候,无论还轻了、还重了,都不合适。四郎婚礼上发生的事,不是什么秘密。那些使坏的人被从人群里带走,周围看热闹的群众都看到了。为了防止御史弹劾东溟子煜和四郎以权压人、乱用私刑等,东溟子煜先发制人。他在早朝上,将有人破坏四郎婚礼的事当众说了,并弹劾了那些人。有的不承认,大喊冤枉。有的跪地请罪,当场承认,说是一时糊涂,小人之心。皇帝也瞧不起这种人。你有事说事儿,政见不和,朝堂上见真章。背后做这恶心人的小动作,太上不得台面了!皇帝当然不能坐视不理,那些官员都被罚了。官员们都怕了东溟子煜了,不按牌里出牌,还爱在御前告状!这种私人恩怨的小事儿,你也好意思拿到朝堂上来说!遇到这种事,你不该阴着还回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身吗?容川道:“父皇!福安姑姑的那些所谓忠仆,是不是也该清一清了?儿臣把丑话放到这儿,若是他们再闹事,母债子偿,儿臣就找她儿子算账了!”福安的儿子已经是个废人了,再被清算,怕是小命儿难保!容川这句话,果然吓住了那些忠仆,彻底老实下来。褚二三日回门,四郎受到了褚家热情欢迎。从四郎婚事,东家的布置来看,东家虽然是农家出身,但见识、谋略,可比很多大户人家都强。这次这么多人捣乱,状元府一点儿乱子都没出。按照规矩,褚夫人拉着褚二姑娘说私房话儿。先问道:“状元郎如何?私下里,可迂腐古板?”褚二害羞道:“一点儿都不迂腐古板。”而且,找到窍门儿后,那叫一个荤素不忌,乐此不疲。褚夫人一看女儿这样子,顿时笑了。他们打交道的武将居多,对文人有一种天生的偏见。觉得他们迂腐古板,满嘴仁义道德,爱咬文嚼字吊书袋……女婿不是那样酸腐的人就好,不然可真头疼死了。“不过……”褚夫人将脸一沉,道:“那也不能不知怜香惜玉啊!你看看你,走路姿势都怪别扭的。”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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