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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眨眨眼:“我又不是非要成婚,不过有选择的权力,总比不能选来得好吧?”
药师奴只是笑:“选择的权力?你要选择,还是要权力?”
同学听懂了这绕口令一般的话,她摸摸后颈,只问:“就不能要两个都要吗?更何况你说的不是成婚的事,是穷的事,是因为穷,才只能喝稀的,才只能缝补烂衣裳。”
“是一样的事。”药师奴,“什么样的地方,十三四岁的人不必读书,不用学东西,只用成婚生孩子?十三四岁,养得活自己吗?又何谈养活孩子?恐怕还是大家族里,宗族中,有这些东西在,你如何有权力?恐怕你真生在这种地方,此时是要死要活的不要这种选择。”
药师奴不再多说。
同学沉思片刻:“嗯你说的有道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同学,“那你去不去看戏?”
药师奴摇头:“演来演去不还是那一套吗?不是某个姑娘因为阮姐成了大官或成了将军,回去狠狠打以前亲戚乡亲的脸,要不就是来了阮地,找了个如意郎君,后来见到了抛弃她的未婚夫,叫那未婚夫后悔不迭。”
“哈哈哈哈哈。”同学大笑,“极是极是,他们还没演腻,我们看腻了,不过这出戏倒不是因为男女情爱不许我们看,而是因为涉及邪教。”
药师奴一愣:“什么教?教就是教,哪里来的正邪?”
同学:“自然有,你不长在这儿,不知道,我爹娘说以前阮姐刚离开钱阳的时候,可乱了一些日子,山中无老虎,猴子就冒出来了,不过都是打着信阮姐的名头谋利,那时候说阮姐是什么的都有,可骗了不少钱,后头都抓去挖矿去了,不过总有几条漏网之鱼。”
“那这出戏讲的是他们?”药师奴问。
同学摇头:“不是,讲的是辽国的一个姑娘,也是打着信阮姐的旗号,比在钱阳招摇撞骗的那些有本事,骗了一个城的人,穷人富户都骗了。”
药师奴一震,她僵硬的转头去看同学,一时之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同学倒没有意识到她的异常,依旧乐呵呵地说:“要我说,那才叫有本事呢!骗几个人算什么,骗一个城才叫本事。”
“是吗”药师奴冷着脸。
同学摸了摸药师奴的胳膊:“你怎么起了鸡皮疙瘩?”
药师奴:“兴许是有点冷吧。”
同学:“听说今天要演最后一折,我和林雪都约好了,你去不去?当真不去么?”
药师奴终于问:“多少钱一张票?”
“我就知道你会去。”同学撞了撞她,“你要半工半读,不用你出钱。我零花还有多的,不过咱们不能走大门进去,有侧门,咱们悄悄的,你可别跟其他人说,否则闹出去了可就没戏可看啦。”
药师奴僵硬地点头。
这出戏是谁编的?谁授意的?
结局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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