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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摔下滑鼠,撞翻了墨水瓶。
黑色液体在桌面蔓延,渐渐组成一行字:
“第二个。”
衣柜方向传来布料摩擦的声响。
那件校服自己晃动著,像有个看不见的人正把它穿在身上。
郁桐把校服塞进了垃圾桶,连带著那封诡异的遗书。
可第二天清晨,它又回到了衣柜里。
这次,校服的领口別著一枚生锈的胸针——郁桐高中时最喜欢的那枚银色羽毛。
她抓起剪刀,发狠地將校服剪成碎片。布条散落在地板上,像被肢解的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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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传来咖啡机的嗡鸣。
郁桐浑身僵住——她根本没有启动咖啡机。
餐桌上摆著七套餐具。
纯黑的骨瓷盘,银质刀叉,高脚杯里盛著暗红液体。郁桐数了三遍,確认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第七个座位前摆著一本摊开的《溺亡暑假,书页被咖啡渍晕染的那一页,林小满的遗照正对著主座。
咖啡机突然停止工作。
寂静中,七把餐刀同时颤动,在盘子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郁桐的右手不受控制地伸向牛排刀,刀刃在指尖划出血痕。血珠滴在第七个盘子里,瞬间被吸收得无影无踪。
“你不该剪坏我的衣服。“
少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著湖水特有的回音。郁桐猛地转身,餐椅上一个湿漉漉的人形轮廓正在凝结。
水珠顺著透明的手臂滑落,在座椅上积成一小片湖泊。
“林小满?“郁桐的喉咙发紧。
“我们都在这。“
另外六个座位上的烛光突然窜高,映出更多模糊的人影:
穿白大褂的男人《手术刀之夜的受害者
脖颈扭曲的老妇《楼梯间的迴响主角
西装革履的商人《完美谋杀的死者
浑身焦黑的男孩《焚心里的小证人
戴红髮卡的女童《捉迷藏失踪者
以及主座上,一个没有脸的影子
郁桐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些全是她笔下死得最惨的角色。
“为什么“
“为什么?“商人用被硫酸腐蚀过的声带笑起来,“你让我们死的时候,可没问过为什么。“
老妇的脖子发出咯咯声:“每段婚姻都有裂痕,但你把我们扔进深渊。“
郁桐看向主座的无脸人,突然意识到那是谁——
《沉默丈夫里的男主角。
她从未出版过这篇小说,那是她婚后第二年写的,主角是个逐渐变成空壳的男人。
“你们想要什么?“
林小满的轮廓变得清晰了些,校服领口的羽毛胸针闪著冷光:“一顿晚餐而已。就像你流產那天,你丈夫一个人吃了两人份的牛排。“
烛光摇曳中,七套餐具开始自动运作。刀叉切割著空盘子,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郁桐的左手腕突然剧痛。
那条红绳的断口处渗出血珠,滴在餐桌中央。血滴扭曲著形成一行字:
第七夜见
无脸人举起酒杯,杯中的液体像极了医院那天给她的墮胎药。
“敬创作者。“六个声音同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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