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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乔老板,讲一下这个青玉蝉,为什么呢?”宣府巡抚沈棨咳嗽一下,意思是说,不用怕,随便你胡扯,只要你有一点点理由,他们都有说法。
“这个这个是我的,没有错,我以前在他的书房看过书,
哦哦哦,我记得起了,有一天晚上,我看的累死,趴在上面,睡着了,人呢一站起来,头晕脑胀,就摔了一跤。
我当时没有注意到,巡抚大人,我所讲的千真万确,绝无虚言。
众所周知,街知巷闻我为人一向正直,
决不能徒托空言、浮文巧语来搪塞大家的。”
“漂亮!”巡抚大人、范永斗抚须呵呵一笑,这老小子,不愧心狠手辣,杀弟夺继承之人。
“厉害了乔老帽,你把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讲的言之凿凿,我是万分佩服,
一时钦佩,心内宾服,差点信服,就快被你折服,对你的能力服气,有如黄河水泛滥的敬仰!”
贾玉京长篇大论,又忽然间道:“但是,你改变不了铁一般的事实,毋庸置疑你是杀了人,
苗提刑官,你可以查一下下人,这段路,有那个丫鬟奴仆在那天晚上经过……”
有案可稽,苗提刑官也没有推辞,立刻就出去了。
好一会儿,才带着三个人进来了。
两个十六七岁的丫鬟,一个三十几岁的奴仆。
“你们三个,谁看到了乔老帽杀人了?”贾玉京扫了三人一眼,直接开口厉声道。
“????”两个丫鬟眼神茫然,那个男奴仆眼神闪烁。
时不时闪向乔老帽。
乔老帽目光闪烁着厉色,威胁之意极盛。
“不说是吧?”贾玉京站在那奴仆身边,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你不说,到时候就是杀人犯同党了!”
“反对,巡抚大人,方唐镜进行威胁证人。”范永斗身边的大状师开口道。
“正是,方唐镜,你此举恫吓证人,就算是有什么证供词,也不能作为呈堂证供。”另一个大状师也开口笑了。
“嘿嘿……”乔老帽终于身体轻松了几两,方唐镜啊方唐镜,你还言之凿凿讲自己什么的大状师?还不如一个三岁半小孩儿。
白痴!巡抚大人露出笑容。
“唉!”乔致堇、乔娘惹、乔明楼幽幽一叹,眼见有目击证人,此案便会水落石出,自己的冤情也可以洗刷。
就差那么一哆嗦的抖动,谁知道,到头来功亏一篑,前面一番精彩绝伦的功夫白费了!
失望,郁闷在心头,愁容满面!
“哎哟卧槽,你们真是厉害了,果然是大状师,佩服佩服!不知道,你们打一场官司,收多少钱呢?”贾玉京大吃一惊。
“好话啦,不多不多,胜则一千两白银子,败也有一百两银子……”
“羡慕了,羡慕了,不过,你们输了也有一百两银子,真是高质大状师,这个待遇丰厚,我眼热吼!”
贾玉京转脸对乔致堇问:“小姐姐,我赢了,会有多少钱呢?”
“我,我没有多少钱,就只有头上这支钗,值一百两了!你输了,你就拿去吧”乔致堇苦涩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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