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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萧墨渊在府中静思己过,未得准允不可参朝议政。这样的责罚,在外人看来,要比打七十大板还要严重得多。要知道,一旦远离了朝堂,便相当于被朝廷排挤在外,这对一个王爷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得到消息的大臣们自以为领会了皇帝的意思,瞬间便闭上了府门,召集族中数人密谈,这一谈便是几个时辰。不到三日的时间,朝中大臣已有数人倒戈,转而向定王投诚。对此,萧墨渊并不关心。或许,更准确的说啦,自两人回府那日起,萧墨渊的话便越来越少,反而时常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也只有君凝来的时候,他才会抬起头,与君凝说两句话。府中人见王爷如此模样,一个个愁的眉毛都要拧巴在了一起。“王妃,难不成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办法倒是有。”沧影眼睛一亮,苍流却有种不好的预感。“王妃您说。”“造反。”君凝淡淡道。“造造造”沧影蹭的一下弹出去老远,吓的舌头都打结了。“王,王妃,您在跟属下开玩笑吧?”沧影试图找到君凝正在开玩笑的影子,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第六感告诉他,王妃是认真的。君凝耸了耸肩,倒是没什么别的感觉,毕竟上一世又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又能怎么样呢。书房的门忽然从里面打开,君凝三人同一时间望去,时隔几日,萧墨渊终于肯主动走出来了。“阿凝,本王打算去会会宫舍人的嫡子。”“嗯。”君凝什么也没说,只默默的点了点头,不论萧墨渊做什么,她都会支持他。“阿凝,你”“我知道,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君凝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皇宫戒备森严,陛下更是一副要与萧墨渊断绝一切往来的架势,如今就算萧墨渊翻遍了整个上京城,可归根结底,一切的源头都在宫中,都在皇帝的心里,他们想查到事情的真相,难如登天。君凝不知道自己是否算得上冷血,如今整个上京城,她最在乎的无非萧墨渊一人而已,若非萧墨渊,如今她或许已经离开了这个尽是权力斗争的是非之地。男人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父皇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本王想了很久,这世上能够令父皇如此的人,也只有母妃一人而已了。”“王爷的母妃?”君凝讶然,萧墨渊的母妃不是已经去世了吗?难不成还活着?“阿凝,母妃的确已经不在了。”萧墨渊的话牵回了君凝的思绪。“那王爷方才为何会那样说?”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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