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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拂过,却把虞泠化成了笛形。
怀寒惊了,紧攥着越应扬的手:“这还是
尘埃落定。
一方残局,总得有人收场。
却世仰躺回金榻上,气息很弱:“走吧,自有人收拾烂摊子。”
这不是怀寒用得着操心的事了。
刺客竟在天宫之中。
是内乱啊。
必然引起一波众仙的喧哗。
笛魔虽已去,全貌犹未知。
怀寒半是担心地望了一眼天帝,道:“真的要……不行了?”
他听见虞泠说天帝伤重难治,问得也口无遮拦。
却世笑了一声:“不至于此,去吧。”
一阵风又将怀寒推出去,看来还能活。
越应扬步履稳健地跟了出来,随口一问:“那么关心?”
“我方才还不听他话……再说,天帝若出什么岔子,可是万年难遇的大事。”怀寒感慨。
“看热闹?”越应扬拍了拍怀寒的头。
怀寒腼腆笑道:“太想看了。”
这头出了神灵殿,他才嗅到空气中隐有血腥弥漫。
天帝已不再流血,离得还那么远。
就只能是……
怀寒后知后觉道:“你受伤了?”
越应扬侧了侧头,还未说话,怀寒便扑上去左瞧瞧右看看,一双手在人家身上游走。
越应扬略微阻拦:“别动。”
怀寒在越应扬背后摸到了一道新鲜的伤,转到他身后去看。
细长的一道,还不算狰狞。
也不知是刚才三方混斗时谁干的。
怀寒努了努嘴:“是天帝吧。”
“寻常。”越应扬不大在意。
在妖眼里,拳脚相交,刀剑无眼都是寻常事。
但天界长大的怀寒却没那么宽心,强硬地把越应扬带到自己原来的住所,押下,不许他动。
越应扬还要起身,被怀寒捏着脸推倒。
好歹留意了一下背上的伤,半仰不仰。
怀寒道:“受伤了,有条件就要治。”
越应扬:“……”
怀寒就在住所翻来翻去,找别的仙人过去打赌赢了送他的药草和仙丸。
他自认手法高明,就过去强迫越应扬说:“你趴下。”
越应扬抱着怀寒的枕头趴着,嗅了一会儿上面的残香。
怀寒问:“干嘛呢?”
越应扬侧头回眸:“你的味儿。”
嘶,这老鹰讲话真够唐突的。
“还没闻腻?”怀寒净了手,剥开越应扬背上的衣服,沾了药就在伤处抚摸。
凉意和热血碰撞,万分激荡。
在指尖,在背脊。
越应扬发出一声短吟:“嗯。”
“嗯?疼吗?”怀寒捏了捏手,接着上药。
他不觉得越应扬会怕痛,单纯好奇一问。
“不。”答案也如他所料。
怀寒按得稍微重了:“那你哎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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