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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彦卿缱绻舔吻她泪shi的双眸,桂喜觑起睫毛躲避,那吻便落在潮红的颊腮。
“好不好?”他笑容满足,带着得意。
桂喜拿银红帕子替他擦拭额上满覆的汗水,娇嗔瞪起眼儿,还真敢问,没脸没皮的,她可不敢答。
许彦卿那物还硬胀着在射余精,使坏的往里一个冲撞:“答不答?”
桂喜腰谷倏然酸涩不能受,双手连忙抱紧他的颈子,垂颈俯首宽厚的肩上,抿起嘴唇儿:“冤家,把人都要弄死了,你说
好不好?”
又咬他的耳朵:“下趟再去上海,能带我一起麽?”
许彦卿嗯了一声,想想说:“吾这趟没去上海!”
没去?桂喜怔愣住:“那你在哪儿?”
“在官府。”许彦卿解释:“鸦片消磨人志,致体枯奄奄若病夫,广州及京城禁烟颇有建树,周希圣奉皇帝旨意来江南取
缔烟馆,吾是商会会长,自是助他责无旁贷,为不打草惊蛇,特设下迷局,以松懈席景荣警惕,这城中烟馆,明的暗的半数由
他经营,老奸巨滑的很,是以连你也不便明告。”
“席景荣。”桂喜讶然道:“前时他还送来年礼,太过厚重被我退回了。”
许彦卿使劲亲她嘴唇一下:“聪明的丫头,幸得退回,否则吾也难逃干系。”
桂喜听得有些后怕:“亏有大老爷也不允收授,否则以我人微言轻,此事不定成呢。”
“人微言轻?”许彦卿一语双关:“我会让你重起来。”大掌抚上雪白的肚腹不轻不重地摩挲。
桂喜满脸妩媚地看他,噗嗤地笑起来:“二爷不累麽?”他一直用手托起她,虽腿儿挟紧他悍腰,可总觉还是很费力
气
“你夫君可不是软脚虾。”许彦卿揉攥两下她滑嫩的臀瓣,语意威胁:“要不要再来一回,看他累不累?”
桂喜还未答话,忽传来谢芳的声音:“二姨奶奶不在这儿?”
又有一人说话:“真是奇怪,她让你来,自个倒跑了?”竟是大奶奶冯氏。
听谢芳道:“她也是好意,让我一起来拜这送子观音,或许来得晚,她有事等不及,所以先走一步。”
冯氏哼哧两下:“俗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总觉桂喜待你亲,亲甚麽呀,就晓拿两句中听的话哄你团团
转,自个长长心罢!”
又薄蔑道:“这里看着陈旧破落,香火不旺,想来是不灵验的,她故意诓你来拜,自个却未必真拜,你呢当她好意,还承
她情,说句难听话,这府里最恐你怀孕的可不是她?!”
又听谢芳迟疑说:“此话从何讲起?”
冯氏继续道:“她那样唱戏跑江湖的甚麽世面没见过,就像秋后的蚊子又野又辣,会盘算,有计谋,甚麽都想拔出头,
你怀上了,她肚皮没动静,心底止不得怎麽酸呢。”
半晌后听谢芳回:“二姨奶奶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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