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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一大爷出手大方,上了二十块钱。
“你俩儿还别说,以后我俩儿有孩子了,满月、百天、一岁、三岁都要办酒席。
这办酒席,真是太赚钱了。”
“得行吧你!”
娄晓娥白了何雨柱一眼,第一次发现自家老爷们儿竟然是个财迷。
何雨水见事儿都忙完了,也就去自己屋子里睡觉。
“媳妇,来,看你老爷们儿给你变个戏法。”
何雨柱笑眯眯的朝娄晓娥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坐。
娄晓娥脱鞋上炕,围着炕桌坐下来:
“你变,我倒是不知道你还会变戏法?”
“好嘞。”
何雨柱大手一挥,原本散在桌子上的大把钱,瞬间消失不见。
“呀!钱哪儿去了?”
娄晓娥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抓着何雨柱的手,去掏他袖子。
最后着急了,把何雨柱衣服都脱了,露出个光膀子,还是没发现。
“你,你把钱藏哪儿了?”
娄晓娥满脸惊疑的看着何雨柱,刚才桌子上明明有那么多钱呢。
“您瞧仔细了。”
何雨柱笑眯眯的又一挥手,桌子上的钱又回来了。
“呀,这到底是什么戏法?太神奇了吧?”
娄晓娥惊的瞪大了眼睛。
“嘿嘿,这可是你老爷们儿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何雨柱见自己衣服都被媳妇脱了,再不行动就有点儿对不住自己了。
大手一伸,直接把媳妇揽在怀里,朝炕上躺下去。
“柱子哥,你”
娄晓娥猝不及妨,重重跌在何雨柱怀里惊叫了一声。
闻着香喷喷的媳妇,感受着怀里的软香如玉,何雨柱顿时就想化身猛兽。
“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儿。
何雨柱眉头一皱,脸上浮现出几分不悦。
这是谁呀,不知道老子今儿洞房花烛夜吗?
“谁呀?”
他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柱子,是我,秦姐,想找你说点儿事儿。”
秦淮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何雨柱心里那个火啊,恨不得出去一巴掌拍死这个寡妇。
娄晓娥的脸色也不好看了,这寡妇什么意思?
人家这新婚燕尔的,她倒好,天黑儿来敲门了?
何雨柱披了件衣服,怒气冲冲的下炕去开门。
“吱呀”一声,屋儿门打开,秦淮茹面色一喜:
看吧,傻柱儿心里边儿还是有我的。
哼,娄晓娥,就算你和傻柱儿结婚了又怎么样?
你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心!
“柱子,我”
秦淮茹心底儿这么想着,刚想开口说句话。
却见何雨柱阴沉着脸,一张嘴跟机关枪似的开口:
“秦淮茹,老子今天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夜,你懂不懂?
大晚上的,你他么的来敲什么门儿?
蝌蚪身上纹青蛙,你秀你妈呢?
屎壳郎爬到牛头上,你他么算个什么东西?”
何雨柱一口气骂完,“砰”的一声又关上门。
夏风习习,只留下秦淮茹一人面对着一扇屋门儿,独自凌乱加萧瑟。
眼泪,“哗哗”的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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