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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握紧种子里的字棋子,发现棋子背面刻着的生辰八字。龙渊剑突然化作流光没入他体内,剑灵在识海深处低语:去纯阳宗,那里有能连接不同时空的洗剑池,也是所有棋盘的交汇处。
赤鳞花的根系在此时穿透潭底,竟捞出一具保存完好的鲛人骸骨,其腰间挂着的正是神秘少年的双鱼玉佩。尤里后颈的疤痕与骸骨后颈的剑纹产生共鸣,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这具骸骨不是别人,正是千年前主动成为剑鞘的初代双生皇子,他的另一重身份,竟是纯阳宗的创派祖师!
原来纯阳祖师与血莲圣女......沈墨震惊地看着骸骨袖口的血莲刺绣,他们根本不是死对头,而是同一时空的鳞渊双侠,用对弈的假象掩盖破局计划!
潭水突然凝结成冰。尤里将字棋子嵌入骸骨掌心,冰面立刻浮现出通往纯阳宗的地图,每座山峰都对应着一个时空的锚点。赤鳞花的种子自动飞入两人衣襟,化作能穿越时空的鳞纹印记。
该走了,墨儿。尤里按住沈墨肩头,龙渊剑的剑意正在重塑他们的经脉,每个时空的和都在为破局而战,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赤鳞花种遍所有棋盘。
沈墨点头,他眉心的赤鳞花突然绽放,竟在冰面上照出其他时空的自己:有的是血莲教的护法,有的是纯阳宗的长老,还有的是游离于正邪之外的剑客,但他们眼中都有着相同的光芒——那是跨越千万次轮回也不曾熄灭的希望。
玄冰渊底传来的震颤震碎了岸边千年不化的冰层,沈墨握着半卷残破的《赤鳞秘典》,指尖拂过泛黄书页上扭曲的篆文。风卷着雪粒掠过他染血的衣襟,远处纯阳宗方向的天际突然裂开一道猩红缝隙,宛如巨兽睁开的独眼。
第一颗赤鳞花种子就在这时破土而出。
暗红色的花苞裹着冰晶腾空而起,尖锐的破空声惊飞了栖息在寒松上的玄鸦。尤里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后颈那道自幼年起便存在的疤痕突然泛起灼热感——原本狰狞的伤口竟化作一枚流转着七彩光晕的鱼鳞,鳞片边缘折射出的光芒,在雪地上投映出无数破碎的画面。
小心!沈墨长剑横挡,却见血莲教护法的弯刀已裹挟着腥风劈来。刀光与剑影相撞的刹那,他腰间那枚祖传的青玉佩轰然炸裂。碎玉尚未落地,竟在空中凝结成两颗圆润的鲛珠,一颗映出水国澄澈的晴空,海浪拍岸声隐隐可闻;另一颗流转着纯阳宗的云海,钟磬之音穿透时空而来。
尤里抹去嘴角溢出的血线,鳞片带来的奇异力量正顺着脊椎向上蔓延。他忽然想起幼年时在西域大漠捡到的青铜残片,上面刻着的图腾与此刻沈墨眉心的赤鳞花竟有七分相似。这些征兆...他扯下染血的衣襟缠住手臂,恐怕和龙渊秘境的预言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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