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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颔首,借着夜色的掩护各自行动。叶蓁与两名侍女换上教众服饰,捧着一个药箱,慢悠悠走向隘口。“几位兄弟,”她声音柔得像山涧水,“红衣护法让我们送些御寒的药膏来,副统领在吗?”
石屋里的教徒闻声探出头,见是“自己人”,又看叶蓁容貌清秀,顿时松了警惕。副统领是个独眼汉子,叼着烟杆走出来:“护法回来了?药膏放下就行。”
就在他伸手去接药箱的瞬间,叶蓁指尖弹出三枚银针,精准刺中他身侧三名教徒的麻筋。侍女们同时掀开药箱,里面哪有什么药膏,全是浸了迷药的布团,朝着教徒脸上捂去。
“有诈!”独眼副统领反应极快,拔刀就劈。但他刚举起刀,崖顶突然传来几声闷哼,紧接着是石块滚落的声响——赵寒带着血龙卫已解决掉落石阵的守卫,正顺着绳索往下滑。
石屋里的教徒见状想冲出来,却被柳三变从暗处扔出的渔网兜了个正着,网绳上缠着的倒刺扎进皮肉,疼得他们嗷嗷叫。老刀鱼则如泥鳅般滑到石屋后门,鱼肠刀反手一划,便挑断了两个想从后门逃跑的教徒的脚筋。
独眼副统领见势不妙,竟吹了声尖利的呼哨,想召来崖顶的支援——却忘了崖顶的人早已被解决。他举刀朝着叶蓁砍去,刀锋带着恶风,眼看就要及身,一支羽箭突然从斜刺里射来,精准钉在他的刀背上,巨大的力道震得他虎口发麻,刀“当啷”落地。
是沧月的箭。
穆霄此时已从乱石堆后冲出,“破障”剑在月下划出一道银弧,剑柄重重撞在独眼副统领的胸口。对方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撞在石屋门框上,刚想爬起,赵寒已带着血龙卫赶到,数柄钢刀同时架在他脖子上。
剩下的教徒见头领被擒,顿时没了斗志,有的跪地求饶,有的想往隘口深处跑,却被柳三变用折扇点中穴位,一个个瘫在地上。从叶蓁上前搭话到解决所有守卫,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整个过程几乎没发出太大声响,只有风卷着灯笼的摇晃声,还在隘口间回荡。
赵寒踹了独眼副统领一脚:“落石阵的机关在哪?”
副统领咬着牙不吭声,叶蓁却已走进石屋,在墙角摸索片刻,找到一块嵌在石壁里的圆形转盘:“是这个。顺时针转三圈,落石就会卡住。”她转动转盘,只听崖顶传来一阵齿轮转动的“咔咔”声,随即归于沉寂。
穆霄走进隘口,借着灯笼光打量两侧悬崖——崖壁上凿着密密麻麻的孔洞,里面果然藏着磨得锋利的巨石,只需拉动机关,便能瞬间将隘口封死。他低头看了眼地上捆住的教徒,对赵寒道:“挑三个嘴软的问出黄风寨的布防,其余的捆结实了,扔到崖后的山洞里,等咱们回来再处置。”
赵寒应着,指挥血龙卫清理战场。柳三变捡起地上的灯笼,笑道:“第一关拿下,开门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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