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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老趴在白骨堆里,肩头的剧痛和胸口的震荡让他眼前发黑,他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指节抠进白骨的缝隙里,留下几道血痕。可还没等他抬起头,一道阴影已笼罩在他上方。
穆霄缓缓站在他面前,眼神冰冷如霜,没有半分怜悯。刚才的剧痛让天长老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样——穆霄的发丝被汗水濡湿,贴在额前,周身的金光虽已收敛,却仍带着迫人的气势,那双眼睛里翻涌着冰冷的怒意,仿佛在看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
天长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恐惧像藤蔓般缠住了他的心脏。他看到穆霄再次抬起了右手,食指指尖那抹金色再次亮起,比刚才更加凝练,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这一次,归元指直指他的眉心。
“不……”天长老喉间挤出破碎的哀求,可穆霄的指尖已近在眼前,带着足以碾碎一切的力量,稳稳落下。
天长老的瞳孔在那道金色指风落下的瞬间骤然收缩,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攥住了心脏,连呼吸都忘了。他想躲,可左肩的剧痛顺着经脉蔓延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抗议,四肢像灌了铅般沉重,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抹刺眼的金光在视野里不断放大。
指风落在眉心的刹那,他只觉脑海中“嗡”的一声,仿佛有惊雷炸开,所有的意识如玻璃般寸寸碎裂。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脖颈一歪,头颅重重磕在冰冷的白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还圆睁着,却已经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空洞的死寂。
“咚——”
人皮鼓从他松弛的手中滑落,滚落在地,鼓面的裂痕在撞击中蔓延开蛛网般的纹路。随着鼓身落地,那些原本在溶洞中游走的黑影突然像是被抽走了提线的木偶,动作猛地僵住。他们眼中疯狂的血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浑浊的瞳孔渐渐恢复清明,却又迅速被茫然覆盖。有人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人低头看着沾满污渍的双手,眼神里写满了对周遭环境的陌生与恐惧。
不过片刻,这些黑影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接二连三地瘫倒在地,有的直接撞在石壁上,有的趴在同伴的尸体旁,身体微微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失心蛊的控制随着天长老的死亡彻底瓦解,只留下一地失去生机的躯壳,与溶洞里的白骨堆融成一片死寂。
只有那面裂开的人皮鼓还在地上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咔啦”声,像是在为这场终结奏响最后的余音。
穆霄站在高台边缘,衣袍上的血迹已被龙珠的金光涤荡干净,只余下几处撕裂的破口在风中微晃。头顶的龙珠缓缓旋转,金色的光晕如流水般漫过溶洞的每一寸角落,照亮了悬垂的钟乳石、堆积的白骨,也驱散了终年盘踞的阴森寒气。那些原本在黑暗中显得狰狞的石笋,此刻在金光中竟透出几分温润的光泽,仿佛被洗去了沉郁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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