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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三三两两散落在茶馆、客栈或是路边的树荫下,看似各有各的营生,却总在不经意间交换一个隐晦的眼神。关卡的老卒揉了揉眼睛,总觉得这几日的陌生人来得太集中,可盘问起来,又个个说辞圆熟,挑不出半分错处。
夕阳西下时,一个“货郎”摇着拨浪鼓走过街角,与一个蹲在墙根抽烟的“樵夫”擦肩而过,袖口不经意间相触,又迅速分开。货郎的拨浪鼓依旧“咚咚”响着,樵夫的烟杆却在石墙上磕了磕,烟灰簌簌落下——那是夜枭的暗号,代表着“人手已到,只待时机”。
暮色渐浓,青石镇像一个被蛛网缠绕的蜂巢,表面平静,内里却已挤满了蛰伏的蜂群,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冲破这层看似坚固的外壳。
两天后的傍晚,暮色像一层薄纱,轻轻笼住了竹木镇。穆霄一行人踏着青石板路走进镇口,赵寒率先去寻落脚处,连着问了三家客栈,得到的答复都是“客满”。
“奇怪,这小镇怎会如此热闹?”赵寒皱着眉回来禀报。
穆霄望着街上往来的人影,多数行色匆匆,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不似寻常赶集的百姓。他心里泛起一丝疑虑,转头看向身后众人,歉然道:“看来今晚怕是要委屈大家,只能露宿街头了。”
“首领说的哪里话,”陈贵率先笑道,“咱们风餐露宿惯了,不差这一晚。”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脸上并无半分怨怼。
正说着,陈贵忽然朝街角的墙根处瞥了一眼,脚步微动,悄然走到穆霄身边,压低声音道:“首领,您看那边——是咱们夜枭的联络暗号,还有那边我也见到了,看来来了不少堂口。”
穆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斑驳的墙面上,有一个用炭笔淡淡画就的枭首剪影,虽不起眼,却瞒不过自家人的眼睛。他心头一动,正欲细问,柳三变已好奇地开口:“你怎么知道这里的人不是一个堂口的。”
陈贵解释道:“柳前辈有所不知,这确实是总堂定下的统一暗号,但各分堂为了区分身份,会在原有暗号上添些细微的甄别标记。有南北,东西之分,您看这枭首的左翼,多了一道斜纹,这是南方堂口的记号;再看街角那棵老槐树下,石缝里嵌着的半截枯枝,顶端削成了三角状,那是北方堂口的标识……”
他一边说,一边指向各处隐蔽的角落,寻常人眼中的寻常物事,在他口中都成了暗藏玄机的暗号。穆霄越听眉头越舒展——看来,各地的堂口弟兄已陆续赶到,竹木镇看似拥挤的人潮里,藏着的都是自己人。
穆霄示意陈贵:“把我的联络暗号画在墙角,让各堂口的弟兄到前面那间茶铺见我。”
陈贵点点头,借着暮色掩护,在街角几个不起眼的墙根处,悄悄画上了穆霄独有的记号——一只枭首衔着半片柳叶,这是只有核心成员才认得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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