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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想袭爵,不想做薛家侯府的侯爷了吗!”
大夫人沉声质问,眼中已是带着审视的光。
薛家侯府虽说已今非昔比,但依旧门楣光鲜。
就算是做个闲职侯爷,那也有无上荣光,还有享之不尽的福气。
“我想,但我自知现在的我还不是薛厉的对手。”
薛裴喉头一梗,似是想到了令他无比钻心的事。
他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摇了摇头。
“我有些累了,还请母亲也先回屋歇息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再理会任何人。
大夫人瞧着那疲惫不堪而又消瘦的背影,心已凉了半截。
“错了!一切都错了!我当初就不该选上你这么个窝囊废!”
吼叫声响彻院内,薛裴却步伐不止,依旧向前走着,似是什么都没听见。
回到卧房,他还是着室内的一切,所有物件都打理得很干净。
也不知是薛厉做的表面功夫,还是大夫人的虚情假意。
薛裴冷笑出声,和衣便躺倒在了卧榻上。
他已很久没有睡过温暖柔软的床了。
就在他合眼深深呼出一口气时,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了他的胸膛。
“二爷,你可回来了,奴好想你。”
银铃般娇嫩的笑声响起,激得薛裴猛然从床上弹起撤开。
“谁!”他冒着冷汗望着床上,这才发现,竟是还躺着一个人。
女人撑起身子,眉眼带笑,甚是妩媚。
被褥顺着她洁白无瑕的肌肤滑落,露出一片春光。
“二爷怎这么快就忘了,在狱中不是说好了,你回来就纳我做姨娘的吗?”
白瓶伸出雪白如藕般纤长的手臂,轻轻勾了勾指头。
这一幕勾魂夺魄。
薛裴心中狂跳,但一丝恐惧如蛇般钻入了他的心里。
当日,那信里明确说了他的案子有进展,他很快就可以出去。
但白瓶说,薛厉口头交代,他出去后得纳白瓶做姨娘,不然就使手段让他永远出不去。
花灯节那天的事,文武百官想必已经都知晓。
刚才回来的路上也有百姓在议论此事,只要他纳了白瓶,便等于是坐实了。
以后他就休想再娶世家千金为正妻,就是官家小户也未必会选择他。
这便断了他一半的仕途之路。
“薛厉这个chusheng真好算计!你这个贱人还真想攀附我不成!”
薛裴瞧着那笑眼魅惑的白瓶,心里来了火。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死死扼住白瓶的脖颈。
“掐死你们这些混账!一个个都拿我当狗来算计!”
“我可是薛家嫡系的子孙,凭什么要被你们这般作践!”
薛裴双眼通红,手上也使了十分的气力。
但在见白瓶身子酥软,双眼翻白之后,他又惊得赶忙松开了手。
白瓶不住地咳嗽着,拼命喘息,再没了那千娇百媚的姿态。
“二爷你难道就不想有个子嗣?”
薛裴眼眸一怔,似被点醒了什么。
“只要我为二爷生下子嗣,那这个儿子就是侯府的嫡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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