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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玄辰违心地道:“父皇只要相信儿臣是清白的,儿臣万死不辞!”
楚召帝意有所指地道:“你是朕的儿子,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能动你。”
他转眸又看向云婳:“成王妃既然清醒了,不如就说说魏国公夫人的事情。”
萧玄辰担心着云婳的身体,道:“父皇,云婳还在高烧着,不如......”
云婳摇了摇头,低声对萧玄辰道:“我没事,还能忍一忍。”
楚召帝道:“既如此你便说说,当时到底怎么回事?魏国公夫人好端端的怎么就落水溺死?”
云婳道:“害死魏国公夫人的其实是魏贵人。”
她把刚才的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可魏贵人根本不承认事实,道:“陛下,成王妃说的都是编造的谎话!我母亲吃斋礼佛多年,平日里可是连个蚂蚁都不敢踩,又怎么可能害人呢?”
她又指着云婳,一脸悲愤地道:“成王妃,你真是用心险恶啊!害死我母亲还不够,还污蔑她名声!”
“陛下,求您一定要为臣妾的母亲做主啊!”她倒在楚召帝的怀里嘤嘤抽泣,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楚召帝此刻也有点判断不清,便问云婳:“成王妃,你推魏国公夫人下水之事,有魏贵人和众多宫人亲眼所见。而你所言,不过片面之词,如何能证明?”
云婳问魏贵人:“请问魏贵人,你从一开始一直就陪在魏国公夫人身边的对吧?包括您身边的宫人也都一直在身后跟着,没错吧?”
魏贵人道:“当然。所以,本主和宫人们都亲眼看到你作恶推人!”
萧玄辰道:“诚如魏贵人所言,你们人多势众,而云婳就一个人。她当众推魏国公夫人,这不是傻吗?要害人,也应该是暗搓搓害才对。”
魏贵人道:“一时冲动,不顾后果也是有的。”
云婳有点无语,为了栽赃陷害,竟然什么牵强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云婳道:“魏贵人,既然周围都是你们的人,即便魏国公夫人真被我推下水,你们若第一时间下去救人,魏国公夫人也根本不会淹死。正常情况下,人溺水后需要半碗茶到一碗茶的时间,才会被溺死。在此期间,是有充足的救援时间。”
“可事实上呢?那些宫人也确实都下水了,可他们刚一下水就被你命令要将我按水里淹死。他们听从你的命令,只顾得害我却忘了营救魏国公夫人。所以我才会说,害死魏国公夫人的是你魏贵人,而不是我。”
“你胡说八道!”魏贵人对于母亲的死耿耿于怀,可她不管不顾地把所有的错误,全部推到云婳身上。如此一来,就能减轻自己未能及时救母亲的愧疚之情。
此刻一切被云婳抖开,她恼羞成怒地吼道:“我母亲就是被你害死的!她年老体弱,才会短时间内溺毙,根本来不及救!”
云婳道:“再年老体弱,溺死也都是有个过程的。落水之初,人会下意识地挣扎,越挣扎越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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