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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听着小哥商淮把从前娓娓道来,姜予安已经陷入其中,恨不得穿越回到从前狠狠地给那胖经理脸上来那么一拳。
连小孩的钱都要骗,实在是太过分了吧!
不管每个人选择什么样的路,好歹要成为一个好人吧。
他们自己不愿意为了冠军去搏,心甘情愿当混日子地在联赛里面浪费时间,可又凭什么阻碍别人的梦想?
商潇又不欠他们的。
反倒是那群人,打着梦想的旗号进入了职业联赛,就别耽误别人的梦想。
姜予安虽然才刚看比赛两天,可也见证了不少比赛的名场面。
为了争分,哪怕她没玩过游戏都知道这些选手在赛场上想尽多少办法。
她想起刚刚结束的最后一场比赛,因为大比分基本上确定,所以和BL对战的另一支战队没有其他打法,只能拿下五分才能有下一把。
于是他们队伍的人全部留下来了。
像是战场上为了守住阵地的战士,明明可以放弃空城离开,保全自己的性命,偏偏选择全部战死,让自己的鲜血融入在自己守护的土地上。
他们抓住一切存在的可能性,争取一切能够争取的机会来弥补遗憾,期望打出一场翻盘的战役。
即便最后,成为遗憾本身。
所以姜予安想象不到,在这样一个为了冠军可以尽力一搏的赛场上,竟然有人只愿意做那个垫底的队伍,还是每一次。
她理解不了。
商淮对那段往事记得很清楚,毕竟是少年第一次离开家门。
他虽然不知道商潇在俱乐部里面的具体生活,可那些关键期,都是他陪着哥哥一起走过去的。
其中也包括那次的合约解除。
三十万,一分不少。
他们没找家里要钱,用的都是自己挣来的。
商潇自己这三个月的工资,加上直播挣到的钱;商淮这段时间做外包的薪资,另外还有他们俩一起做的游戏——这是买断合约的主要价钱。
因为还没有制作完成,只是一个想法和模型框架,所以价格卖得很便宜。
但没有办法,他们着急用钱。
那个时候少年的想法很简单,先把面前的难过渡过去。
至于游戏,他们还年轻,未来拥有无限可能,一个半成品能卖出二十多万的价格,对于他们十六岁的少年而言,已经是足够高价。
他们也坚信,等到他们岁数再大一点,一定能做出比这个半成品更好的游戏。
而事实也证明,他们可以做到。
商潇和商淮卖掉了心血,解除了合约重新成为没有束缚的自由人,购买了机票踏上回家的路。
回家之后,国家就制定了新规,游戏的娱乐时间对未成年人有了时间限·制——对于职业电竞人来说,这表示未成年人没有那么多时间继续训练。
这个新规也等同于在说,未成年小孩应该以学业为主,不能再继续打电竞。
一时之间,哀嚎声遍地。
所有搞电竞的观众都在怒骂,表示新规是在毁了电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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