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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渊手指抵住樱唇:“不可。”
“为什么?”她委屈地眨眼,“陛下不信臣妾吗?”
“傻瓜。”他叹息,将她搂入怀中,“后宫乃至普天之下,所有人都可以是朕的棋子,唯独你不行。”
姜苡柔听出自己在帝王心中的位置又进了一步,相比其他妃子是特别的。
她眼眶微红,靠在他胸前:“臣妾只是......想帮陛下。”
“你好好给朕生下两个健康的小龙崽就是最大的贡献了。”
焱渊从袖中取出那双缝制好的袜套。
金龙绣得歪歪扭扭,还是个对眼儿,莲花如棉花,针脚凌乱得可怜。
却极为奢华,袜套一圈有各色红绿蓝宝石缀着。
“陛下......”姜苡柔声音微颤,“是给臣妾的?”
“不然呢?”他轻笑,拿起玲珑玉足。
袜套缓缓穿上,红丝带映得踝间纤细如雪。
焱渊指尖摩挲过袜套,两人呼吸皆是一滞。
“真好看,真暖和。”
姜苡柔眼尾泛红,忽然扑进他怀中。
“感动了?”焱渊低头咬她耳廓。
却听怀中美人哽咽道:“臣妾以为......以为陛下是给别人缝的。”
“傻瓜。”他搂紧她,“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朕费这心思?”
从第一夜传出帝王缝制女子袜套,姜苡柔就自信是为她做的。
但是欢天喜地的笑,不如错愕落泪,更能让帝王心中触动。
果然焱渊反思:这几日朕没来瑶华宫,柔柔以为自己失宠了,才会如此伤感。
朕还埋怨她没有缝衣袍。
她有着身孕,你忍心让她操劳吗?
姜苡柔搂着他脖子,观察他的表情,明明想要衣袍却不说,有几分隐匿的失落,还真是可爱。
这点小心思早在那日——他让把丝帕绣完整的时候,她就猜出,便开始着手做。
却故意只字不提。
让他渴望,失落,再渴望......得到时不是更加欢喜吗?
先安慰一下他。
“陛下,臣妾哄您睡吧。”她伸开手臂,笑意盈盈,“这次保证不先睡着。”
焱渊眸光一亮,哧溜,把大脑袋枕在她藕臂上,然后。。
她身上独特的幽香萦绕......
......
直到姜苡柔粉嫩指尖连蜷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陛…下…”
焱渊才将她反搂入怀中,整理好绫罗小衣,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睡吧。”
啊~怎一个香字了得?!
翌日,养心殿。
焱渊面色阴沉,指节敲击龙案,发出“哒、哒”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阎王爷在拨算盘。
“宣晋王!”
不多时,鸿乾进殿,谄笑得像朵狗尾巴花。
“皇兄!多日不见,您红光满面,气色甚好啊!”
焱渊冷笑一声,抬手一挥。
两名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他,另一名侍卫端着一坨热气腾腾、新鲜出炉的狗屎进来。
鸿乾笑容凝固,眼珠瞪圆:“皇、皇兄,这是何意?!”
焱渊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轻啜一口,语气森寒:“鸿乾,朕看你是狗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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