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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个哭丧女,靠着哭丧八年,把我爹从一个穷书生供成了状元郎。
爹爹中状元的消息传回村里那日,四邻八舍都向我娘投来艳羡的目光:
“还得说是萍姐有福气,哭丧哭出了个状元郎,这下他肯定要凤冠霞帔来娶你。”
我娘嘴上让她们别打趣说,却换上了平常不舍得穿的唯一一件新衣服,拉着我在村口等了他一夜。
第二天,爹爹果然十里红妆,带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前来。
却将那顶八抬轿子,停在了与我娘一同长大的玉茹姐姐的家门口。
爹爹满脸笑容地绕过我娘,将一枚金簪插到玉茹姐姐的发间,一脸深情道:
“阿茹,如你所愿,三书六聘我已备齐,往后,你就是我堂堂正正的状元夫人了。”
我娘怔怔地看着爹爹牵着宋玉茹的手,上了花轿。
沉默了很久,她抱着我坐上了宁王府的马车。
宁王爷告诉我,爹爹错过了最后一次平步青云的机会。
01
众人错愕时,反应过来的我第一个冲上去,小小的拳头捶打着爹爹的胳膊:
“坏人,我娘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骗我娘?你们都是骗子!”
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爹爹身边的宋玉茹。
明明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她去突然捂着肚子,“哎呀!”一声,装作一副很疼的样子。
爹爹立马脸一沉,狠狠一下推开我,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关切地问她碍不碍事。
宋玉茹假装大度地摇摇头,
“算了,周郎,玉儿也只是生气你和我在一起,为姐姐出气罢了!”
爹爹一脸心疼地抚着宋玉茹的脸,满脸赞许道:
“还是阿茹你大度。不像有些人。没有自知之明也就罢了,教出来的女儿也是不成样子。”
我的额头撞在一旁的石桌上,湿热的血液瞬间顺着我的额角往下流。
我娘心疼地抱住我,倔强的脸上,再也控制不住地滚下压抑许久的泪珠。
片刻后,她擦干眼泪,用尽全力扇了爹爹一个耳光。
爹爹半边脸被娘亲一巴掌打得一片红肿,他恼羞成怒地看着我和娘亲,咬牙切齿刚想发作。
宋玉茹姐姐立马护在爹爹身前,哭着说:
“姐姐,你不要怪周郎,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我已经有了周郎的骨肉,求姐姐看在孩子无辜的份上,成全我和周郎吧!”
“孩子无辜?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孩子,我的玉儿就不是孩子吗?”
我娘苦涩地反问道。
爹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愧疚:
“玉茹身子金贵,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我已经找大夫看过了,是个男孩,你应该为我高兴。”
“所以这些年,你一边靠着我拼命哭丧挣的钱读书,一边和你的青梅竹马私定终身?”
爹爹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袋碎银子丢在娘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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